我渾身沒有一點的力氣,痛得根本撐不住,整個人往下滑。
“張心茹,你給我站起來,你就這麼點能耐嗎?”
顧銘一隻手將我抱了起來,將我的後背抵住牆壁,另一隻托住我的身體,來回用力的撞擊著。
他每撞擊一下,我的後背就跟牆臂碰撞一次,痛得我眼前連連發黑。
經過一次釋放,他的理智已經漸漸恢複了些,他勾起嘴角,笑得十分邪惡。
“你是不是昏頭了,孩子不是在你體內嗎?你剛剛親口吞下去的,你忘記了,看來,需要我幫你重新回憶一下。”
一次又一次,從白天到黑夜,又從黑夜到黎明,我昏死過去幾次,都被顧銘重新給掐醒了。
中間,不知道被他逼迫著,吞下多少液體。
直到最後一次,我苦苦哀求著他,我想讓他的精華,留在我的子宮裏,而不是進入我的腸胃裏。
我求他,隻要他肯答應,接下來半年,我都不會煩他。而且隻要柳絮月需要輸血,我隨喊隨到!
顧銘的藥力已經全部清除,他粗暴的將我推到地毯,並且將最後一次的液體,全部噴射在我的頭發上。
他的臉色黑得跟墨一般,眼神冷得掉冰,沒有任何感情的指著門口的方向。
“看到你都覺得惡心,馬上給我滾出去!滾!”
我拖著殘破的身體,撿起已經被撕爛的睡衣,勉強遮住身體的關鍵部位,一步一拐的走出了顧銘的臥室。
剛走出去不遠,就遇到顧宅的下人,他們都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我。
更是有兩個女傭輕聲的議論著:“真是不要臉呢,總裁都不喜歡她,還非要上杆子倒貼。硬是不肯離婚,非要死賴在這兒不走。”
“就是,就是,顧家女主人的位置,應該是柳小姐才對。柳小姐高雅美麗,溫柔大方,對我們下人也好,哪裏像她呀,還沒飛上枝頭變鳳凰呢,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
“瞧著吧,她馬上就要灰溜溜的滾蛋了。隻等柳小姐康複出院,總裁就會向她求婚的,等著看好戲吧。”
聽著這些話,我原本痛到麻木的心,再度舒醒,變得尖銳起來。
我深吸一口氣,沒有選擇狼狽的逃走,而是上前一步,左右開弓,給了兩個女傭一人一個耳光。
兩個女傭立即尖叫起來:“賤人,你憑什麼打我們?”
“就憑你們詆毀主母,就該被打。”
兩個女傭捂著臉上的紅印,仇視的看著我,索性就放聲的說了:“呸,你算什麼主母,不就是柳小姐的移動血庫嗎?等柳小姐徹底康複了,還有你什麼事?”
我不怒反笑,一步步逼上前去,女傭們嚇得連連倒退。
“隻要我們一天沒離婚,我一天就是顧銘的妻子,是這個宅子的主人。你說我憑什麼?你們說我倒貼,沒錯,我是倒貼。他是我丈夫,這麼英俊多金,我樂意。
我倒貼,他就會要,你們倒貼,他會要嗎?恐怕看都不會看一眼吧。你們連我的手指頭都不如,是哪兒來的底氣和信心,在這兒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