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要大力地拉他上車,沒想到隻是輕輕一拉,他便隨他上了車。
坐在車上,舒博贍的頭無力地靠在車窗上,緊閉的眼睛睫毛上有水珠點點,不知道是淚,還是雨滴
看著如此痛苦無助的他,樊熾的心頭一次又回到了從前那些他抱著他睡的那些夜晚。
那時候,他母親死去不久,而舒博贍的母親也被關在屋子裏日夜瘋吼,舒方揚晚上從不在家,偌大的舒家大宅表麵上看起來繁華無比,可是在他的心裏卻是一座淒涼而可怕的荒豖。
他猜到舒博贍會害怕,所以跑去了他的房間,敲開了他的門,然後抱著他哄著他入睡。
那時候,他在舒博贍的眼裏,是守護神,可他在他的眼裏,又何嚐不是一個伴,一種依托呢?
心,無限地哀傷
舒博贍在回去的當天晚上就發燒了,匆匆請來醫生,檢查為急性肺炎,醫生要求馬上送進醫院,可他死活不肯去,他瞪著一雙赤紅的眼,一字一頓地對舒方揚說:“我不要再見她!不要和她在同一幢房子裏呆著!我甚至恨不得不要與她一起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氣!”
舒方揚的全身因生氣因痛苦而不停地顫抖,瞪了他半天,冷冷地說:“這件事情你是在怪我?!”
他聽了遽然長笑,“哈哈難道!難道這件事情怪我?!哈哈!是啊!怪我!怪我在閻王那裏投錯了胎!怪我沒睜大眼睛看清楚原來這裏竟然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狼窩!哈哈哈!咳咳咳”
笑聲到最後已經變為劇烈的咳嗽。
舒方揚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臉色蒼白得如鬼魅。
樊熾大著膽子走上前,勸說道:“舅舅,事已至此,不必再追究誰對誰錯了!博贍他受打擊太重,又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如今這副模樣我相信其實舅舅心裏早就有準備。不如就讓他在家裏治療吧,隻不過麻煩一點要搬些機器來罷了,這對於我們來說也沒什麼!”
舒方揚頹然地睜開了眼睛,揮了揮手說:“罷了罷了!由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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