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鳴走了之後,蘇誌軍問我:“你覺得他這個場子現在還會幹淨嗎?”
本來我和蘇誌軍之間也沒有什麼半點聯係,就是因為蘇紫的存在,才讓我們兩個人走的更加的密切一點。
“這我還真的不知道!不過看目前的這種狀況,好像應該挺幹淨的,雷鳴,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之前的違法事情他也不會再做,做人總是要有一個根基的,既然知道哪裏錯了,就要好好去悔改,這樣也不錯呀!”
蘇誌軍一聽,微微的搖了搖頭。
“這我還真的不知道你說的對不對?反正我覺得他這個人目前還算是可以,但之後再有什麼事情發生還真的不知道!”
聽見蘇誌軍這樣一說,我還真的不知道雷鳴到底怎麼惹到了蘇誌軍。
“我說你現在也不能這麼有偏見啊,人家現在都說了已經改好了,你也沒有必要這樣說,至少他現在還沒有犯什麼錯誤,應該是悔改了一些吧!”
蘇誌軍之後便與我不再討論這個問題,然後兩個人一人開了一瓶酒,在這裏慢慢的喝著,酒吧裏的氣氛還算是不錯呀,看得出來,由於雷鳴這一段時間在這裏豬駐場,這裏的環境似乎的確有一些改善了。
此刻的雷鳴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可能對於現在這種狀況,他想的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吧,盡量不要與我們兩個人見麵,他肯定是不怕我的,因為我們之間的關係還算是不錯,他唯一怕的就是蘇誌軍,雖然他們兩個現在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聯係,蘇誌軍畢竟曾經管教過自己。
過了很久很久都沒有看到雷鳴的身影,我這時才和蘇誌軍開著玩笑的說道:“你看你,你一來直接把蘇誌軍都已經嚇跑了。”
“那你這是在怪我嘍。”蘇誌軍隨後問著。
“怎麼會怪你呢!咱們隻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你一來雷鳴直接不見了,真的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
聽我這樣一說,蘇誌軍並沒有做任何的回答,直接喝了一口酒,然後默默的低下頭,好像在想些什麼事一樣。
突然間有兩個年輕人從我們身邊路過,其中一個看得出來已經喝的很多了,走路也是搖搖晃晃的,突然間在我們桌子麵前被絆倒。
看到這般狀況,我急忙上前扶了一把,但是還沒有等我扶那個年輕人,他就已經栽倒在地。
蘇誌軍看到這一切,坐在那裏紋絲不動,也不知道腦子裏究竟想些什麼。
這個時候那個年輕人從地上滾了起來,然後用手指著我們兩個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找事情啊!我在這裏好好走的路,憑什麼絆著我?要打架就直說。”
這個年輕人說話的語氣也有一點點僵硬了,口齒實在不太流利,還真的覺得有點尷尬。
“不是我們兩個絆的你,你剛才走路一不小心碰到了我們桌子的桌腿兒。”
“你說什麼呢?媽的,我明顯看見是你要故意害我,來,我們找地方說理去。”
另外一個年輕人也不知道發生什麼狀況,跟風說:“你以為我們好惹的,這一片你沒打聽打聽是誰的地盤?”
“是誰的地盤關我有什麼事兒呢?我們來這裏是消費的,又不是來找事兒的,你們說是不?”
我據理力爭,甚至跟他們說事實講道理,但是此刻卻發現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他們也不聽你所說的這番話。
倒了的那個人繼續說道:“你快點給我起來,今天不讓你見紅,你是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兒?”
說完之後拿起了酒瓶子就要打我,還好我躲的比較快,酒瓶直接從我身體旁邊飛了過去。
“我操,你們還敢動手啊!”我直接和他們說道。
倒在地上站起來,那個人隨後又衝著我打了幾拳,還好,沒有喝太多的酒,暫時可以站的問題,不像他打我的時候,整個人的身體都快晃成180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