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想要款款能在他的陪伴下成長,又不想付出怎麼可能呢?
而且駱熠也不是什麼差勁的男人,試著去接受可能也沒有那麼困難吧。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裏剛剛這樣下個,鏡像的電梯裏好像就出現了霍司琛的臉,隻是一閃而過,讓尹淺夏都不知道是不是有想到霍司瑁
電梯門打開,她立馬就甩開了心裏的雜亂,抱著孩子走進房間。
“呃”夜色之中,女人難受的呻yin聲打破了海水輕柔拍打沙灘的響聲。
房間裏,隻有窗外的月光成為屋子裏唯一的光線,男女的衣衫淩亂的散落在地上,領帶一半在床上,一半垂在床沿邊,伴隨著窗外微微的風,和男人的力道微微的晃動著。
季可妤無力低開到了力氣好耗盡的時候越發的顯得蒼白,而身上的男人卻好像才剛剛亢奮,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
一直緊緊咬著嘴唇不想發出聲音的她也認不出溢出了一個單音,隨即又緊緊的閉上了嘴,身上的疼痛,也比不上恨意和絕望的萬分之一。
用最後一點意識,半睜著眼睛盯著霍紫樺。
霍紫樺忍不住用散落在床頭的襯衫遮住了她的眼睛,不想看到裏麵的對她恨意。
他著段時間一直都縱容著她,她每天依然不搭理他,唯一做的事情就是畫畫,偶爾陪陪孩子。
孩子稍大一些之後,他就不太讓她和孩子接觸了,不是他殘忍,而是怕孩子記事之後,把季可妤留在了年幼的記憶裏,叫著她媽媽,而倘若季可妤離開之後,孩子的這種思念又該寄托在什麼地方?
所以他才不讓孩子和她相處,是怕孩子懂事之後接受不了媽媽的離開。
這樣孩子不知道母親的存在,就算季可妤走了,孩子也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
他並沒覺得這樣的事情有多殘忍,因為在他看來,季可妤根本不喜歡這個孩子。
這麼久沒有讓她跟孩子見麵,她也沒有哭鬧過,每天還是安安心心的畫畫。
其實這樣他都還能忍,但是最近他審她的漫畫時卻發現,黑先生死了,死於白小姐的刀子下。
故事就結束在了她上次拿刀子刺向他的時候。
現實中的他挺了過來,所以她把這種願望寄托這裏漫畫裏麼?
他並不是怪她的恨,而隻是有點接受不了她這樣的想法,想到她時時刻刻盼著他死去,他的心裏哪能真的那麼若無其事。
身下的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識,連抵著他胸膛的手也慢慢的鬆懈了力道。
當他再次把襯衣拿開的時候,她那雙帶著恨意的眸子已經閉上。
發絲沾著汗水淩亂的貼在她消瘦的臉頰上,她的臉本來就小,嬰兒肥消失之後,可能還沒有他的巴掌那麼大了。
模樣是讓他心疼的,可是他也知道,他的心疼都是徒勞的。
不管他再做什麼,他都已經成為了她這輩子最痛恨的人了,這些傷害恐怕事情都沒有辦法彌補的。
所以她才那麼想要他去死,就算明明知道他會看那些漫畫,她也毫不避諱的將她心裏的想法畫了出來,大概是故意的吧,故意的想要對他宣泄她心裏最真實的情緒。
擁著她小小的身子,霍紫樺將她抱得緊緊的,隻有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才會乖乖的依偎在他的懷裏,弱小無助的讓他保護著,沒有眼底的恨,也沒有那虛無的抵抗。
天色慢慢亮起,季可妤從噩夢中驚醒。
壓在身上的怪力不知何時消失的,當她睜開眼睛警惕的看著四周的時候,屋子裏隻有她一個人。
昨晚的事對她來說就像是噩夢重現了,她沒想過這樣的事情還會再一次的發生的她的身上。
當她坐在床上有些愣怔的時候,榕姨端著早餐走了上來。
看著一絲不掛的她,榕姨並沒有多驚訝,隻是走到衣櫃裏找了幹淨的睡衣給她披上,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小姐”
“榕姨,我求求你幫我買避孕藥好不好?”
她的聲音帶著一點哭腔,平時的她不會這樣,像是都是一副淡漠得對任何事情都不在乎的樣子。
榕姨沉默著,隻是無奈的說:“小姐,家裏的東西先生都會親自檢查,我恐怕就算買回來了,也送不到你手中。”
季可妤有些茫然,視線都有點渙散,不管如何,她不能讓悲劇再一次上演。
螢螢就已經夠可憐了,她不想再牽扯一個孩子進來。
“榕姨,想辦法讓我離開這裏吧,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