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起身拽過衣服,與她擦肩而過,見她沒反應杵在那裏。
他抓住她手腕,拉著她一起離開,一路車內都是低氣壓。
她腦袋枕著手臂,靠在車窗上,看著一閃而過的風景,跟著車身晃動,內心難得平靜。
回到公寓,他從櫃子裏拿出一瓶紅酒,將瓶塞打開,直接對嘴喝。
莊妍跑進房間,拿出那份協議,走到他麵前,‘嘶’協議變成兩半。
“這場遊戲,我不想陪你玩了。”
葉寒雙手放在她肩上,將她推倒,他壓在她身上,撕咬著她的肌膚。
酥麻,痛,很痛,混合著血腥味,空氣壓抑的窒息。
他最後還是停了下來,他氣喘籲籲的看著她:“我沒有喊停,隻能繼續。”
他踉蹌站起身,鬆開手心,紅酒瓶掉在地上,玫瑰色的液體濺了她一身,開出妖豔的花,他步
伐頹廢,整個人被哀愁包圍。
這樣的葉寒她從未見到過,莊妍垂下腦袋,雙手抱住手臂,渾身止不住顫抖。
早晨,葉寒邊收拾領帶邊下樓,眼神下意識看向餐桌。
今天她怎麼沒做早餐,他扭頭看向房間腳抬起,想到他是不是有點太關注了。
莊妍聽到車子啟動,才敢打開房間門,她拉著行李輕手輕腳離開公寓。
她站在十字馬路,茫然的不知道該選哪個方向走下去。
“這個不是妍妍嘛。”一名婦女站在她身旁不停打量她。
莊妍怯懦的往旁邊挪,眉頭微皺,很是陌生。
“莊妍,你個死丫頭去哪兒了,我們到處都找不到你人,這個月的生活費,你什麼時候給啊?”
站在婦女身旁,渾身A貨,衣著光鮮的女人,一巴掌扣在她後腦勺上,將她劈頭蓋臉罵一頓。
“你們是?”
她整個腦袋被打的嗡嗡作響,她捂住後腦勺,眼神很是無辜。
“姐,跟她廢話那麼多做什麼,直接拿錢。”
白玉鳳搶過她的包,理所應當翻開她的錢包,看到裏麵隻有幾張毛爺爺。
她不屑的說:“就這幾百塊,莊妍,你別忘了,你父親還躺在醫院裏呢!你不給我們錢,我們怎麼照顧那老不死的?還有沒有。”
說著,她開始動手翻莊妍身上的口袋。
即使她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在這刻猛然回神,她抓住婦女的手腕。
“喂,你們這是搶錢,我不認識你們。”
白玉鳳理直氣壯的怒吼:“我是你小姨,你有義務給我錢花。”
“我是你媽,你給點錢怎麼了?更何況,我幫你照顧老不死的,還耽誤我嫁人。”
穿得光鮮亮麗的女人怨氣十足,犀利刻薄的眼眸,仿佛在她身上穿洞。
她渾身止不住顫抖,由內而外散發恐懼,她雙手緊握,她這是怎麼了。
她咬住嘴唇,好不容易從公寓搬出來,那些可是她全部家當啊。
這些錢要是都被她們拿走,她今晚真要睡天橋了。
“那是我的錢,還給我。”莊妍伸手奪過,卻撲了個空。
那個自稱她小姨的女人,用力將她推倒,拉過她的行李,步伐從容朝對麵走去。
莊妍起身坐在花壇邊,拍拍破損的手掌,這下她真的是身無分文了。
“老爺,是莊小姐。”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慢悠悠停在紅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