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讓我知道秦陽給你們多少錢嗎?”他問道。
秦陽向前走上兩步,對他道:“想知道我為何能夠收買他們嗎?隻是因為你不把他們當人看,他們是有親情有血肉有義氣的人,他們那麼多兄弟被你送入拳擊場,失去了性命,誰也不知道你下一秒會不會把他們送入拳擊場或者其他地方,讓他們自生自滅呢。”
“嗬嗬,原來如此呢,我敗了呢。”即墨世新說道。
就算是敗了,他也在笑著,讓人心裏難安。
忽然,他向我這邊抓過來,我趕緊躲,當然下一秒,他又抓過來,眼看就要抓到我,而我身後還是他的兩個保鏢。
我的心驟然一縮。
就在我以為他即將抓到我的時候,他的那兩個保鏢伸出手抓住他的手,不讓他碰我。“夠了,少爺,到此為止了,你輸了,不要繼續錯下去了。”
即墨世新不可思議得看著他們兩個,“連你們也成了秦陽的人?”
“沒有,我們自始至終都是少爺的人,隻是,少爺,我們不希望你再這樣下去,趁著現在,該收手就收手吧。”
“閉嘴,你們兩個叛徒,到現在裝什麼衷心,嗬嗬,或許我有今天就是你們兩個叛徒害得,如果我能活著,一定要讓你們兩個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哈哈。”即墨世新猙獰得說道。
我趁著他們說話之際,趕緊跑到秦陽身前,抱住了他,“謝謝你來了。”
“還好,這次不算晚。”他對我道。
事情告一段路了,即墨世新由於犯了很多罪,被警察帶走了,至於即墨世新那些客戶們,都回了自己的國家,受到應有的懲罰,而張碟這個人雖然被救了,但是整個人也變得瘋瘋傻傻,在精神病醫院總是一會哭一會笑,哭著的時候嘴裏則喊著:為什麼我要經曆這些事情,我不想陪那些男人上床,可是我想要錢,想要有自己的人生,我該怎麼辦,我能怎麼辦,憑什麼甄念念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得到那些東西。
我去看到底有沒有瘋的時候,便聽她嘀咕這番話,而她看著我,卻也看不出來我是誰,隻是兀自得在那裏嘀嘀咕咕。
趕巧我在的時候,肥頭大耳南和禿頂矮小男去看她,看著她的目光裏滿是同情。
“我們想要把她帶出去,好好養著她,直到她的病情好轉。”禿頭矮小男說道。
不得不說,他們兩個倒也不是狼心狗肺的男人,隻是麵容讓人不敢恭維。
而張碟的弟弟張奮來看她,哭哭啼啼好一會,肥頭大耳男和禿頭矮小男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道:我們也會養著你的,放心好了。
張奮搖搖頭:“我姐姐和我不用你們養,我會努力掙錢養我姐姐的,從此再也沒有人敢欺負她了。”說完,他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是覺得我欺負他姐姐了,可是我明明什麼都沒做。
不由得我苦笑不已,離開了這個地方。
秦家對於秦陽的回歸,開心不已,秦陽的媽媽看到秦陽的那一刹那,抹著眼淚,摟著他,就像是怕他要消失似的。
事實上,她也想通了,任何事和死亡相比,都變得微不足道起來。
她也接受一個二婚女當兒媳婦了。
秦月也哭哭啼啼,在他身邊嘰嘰喳喳不停。
我淡笑得看著窗外,隻覺得歲月如此靜好。
一個月過後,一切都已塵埃落定,我想起秦陽還有另外一個公司,在我家鄉城市,被陳助理打理著,便和他帶著曦曦去他的另一個公司看看。
不得不說,陳助理的本事還是蠻大的,把公司壯大了幾杯,打理得井井有條。
他看著曦曦,目瞪口呆,咂舌道:“我天,總裁的兒子都這麼大了。”
曦曦是個小可愛,公司裏的姐姐阿姨們都很喜歡他,總是抱著他又捏又抱的,死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