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海洋,也就是薛岩,雖然一心想要整垮安於,但為了能夠麵麵俱到,一年前也開始運作了一家公司,學習市場經濟的他為的就是在各個方麵擊垮安於,讓他孤立無援。這家公司剛上市一年多,各方麵都還可以。為了報複,他和朋友決定要打入到安於公司內部,了解基層情況以便下一步的計劃,於是,各方麵綜合下,朋友進入了安於的公司,另一邊協助他處理好公司的運營狀況。
“李,他公司最近怎樣,有發現什麼嗎?或者想到我們下一步的計劃了嗎?”落地窗前顯現出一個男人清晰的輪廓,與之相對的是另一個清秀的男人。
男人沉思片刻,突然抬起頭對他說:“岩,他們公司運營地挺好的,對待員工也很好,暫時找不到什麼破綻,過段時間再說吧。”那人一臉怯意,有那麼幾秒,像是做了什麼害怕的事情一樣,不敢正視薛岩一下,然後又恢複正常。
“李,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沒有破綻就要製造破綻,不然讓你去他們公司的木目的是什麼,你忘記了嗎?當年他們公司是如何羞辱你爸的,你別忘了你爸是怎麼死的,是他們逼得比爸跳樓死的!”薛岩發現他的不對勁,隻好再次揭開他傷疤刺激他。
一聽到這件事對方立馬變得嚴肅起來,甚至嚴肅中帶著幾分憤怒,“我知道,可是要是失敗了,我怎麼辦。我媽媽怎麼辦?所以做事情總得嚴謹點,我會看著辦的,想到辦法或者發現破綻,會先告訴你的,我先走了。”薛岩看著他憤憤離去的背影,不由得笑了笑,失敗,哼,我失去的東西他一定要還回來,不能有失敗。
從他開始決心報複的那天起,就已經打聽到了安於的公司。那一日,他放學後從那經過,看見樓下聚集了很多人,都在望向七樓天台的地方,他抬頭一看,嗬,下了他一跳,有個醉醺醺的男人正坐在天台上要往下跳,周圍的人都在害怕地勸慰著,大概又是被開除的有功之人吧。正當他憤憤地望了一眼公司的招牌正準備離開時,突然聽見“咚”地一聲,好像有什麼重物摔在了地上。轉過身,那個男的就躺在離他不遠處的正前方,從人群裏奔出來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猛地撲到男人的身上大哭起來,接著走出一位泣不成聲的中年婦女,一把把男孩摟在懷裏。那一刻,他突然想到,如果那個人是自己的父親,會有誰抱著他痛哭,和他一起麵對呢?那一刻,他的恨猛增,是安於毀了他的幸福生活,他要加倍奉還。幾天後,那天的那個男孩便轉學到他們學校,因此,他和他成了朋友,並決心要一起聯手報複,隻是這麼些年,他也不知道自己報複的目的,他不說,他也不會問。
安於,我會讓你知道,拿走生命裏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麼滋味,我會讓你一無所有。
剛下飛機的薛長輝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或許自己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做,不顧一切去找她,或許對她而言一時還接受不了,那之後的時間就留給她慢慢接受吧。坐上出租,已經慢慢進入到她生活過的地方了。不知道是不是愛上了一個人後,就會原諒很多東西,錯綜複雜的關係,生活過落魄難受的環境,甚至心疼她的過往。應該是吧,愛不就是這些嗎?
吃完晚飯和淩亦冉聊著天,看著電視,敲門聲突然想起,會是誰呢?街坊鄰居也很少來往,這個時候來的能有什麼人啊。淩茉莉心裏正納悶呢,起身走到貓眼前一看,糟了,他來幹什麼?開不開門呢?要是被小冉看見可怎麼辦?悄悄打開門,一見到淩茉莉,薛長輝竟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正準備說話,卻被淩茉莉一把捂住嘴,小聲地對他說道:“你來幹嘛呀,怎麼這個時候來這?你先到樓下等我,我一會下來,真是的。”說完便輕聲關上了門,薛長輝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隻好莫名地走到樓下去等著。淩茉莉剛關上門,屋裏就傳來淩亦冉的聲音,“媽,這麼晚了,誰敲門啊?”淩茉莉笑笑,歎口氣說,“唉,沒誰,一人喝醉酒了亂敲門,估計是走錯門了吧。對了,小冉,你餓不餓,媽媽去給你買點宵夜吃,酸奶要嗎?晚上喝點美容呢。”為了弄明白他為什麼來,隻好找借口下去一趟了。“媽,,我不是很餓,不過,我倒是挺想喝酸奶的,要不我陪你一起下去吧。你一個人我怕你出事。” “哎呀,買個酸奶能出什麼事啊,就在樓下前麵那個超市買,不遠的,現在也才七八點,沒事的,你先看著電視吧,媽媽一會回來。”說完便轉身換鞋去了。“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