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該不會對他藏著不軌之心吧!”紅伊一臉嫌棄的看著水盼。
水盼隻是看著紅伊笑,不解釋。
不過一句玩笑話,諷刺的誰,其實三人心裏都清楚。
賣菜婆又道:“這雖是老婆子聽來的,但絕對做不了假的!”
“這葉朝怎麼沒把這嬤嬤打一頓之類的?這樣多解氣的嘛!”水盼笑著又道。
“你以為誰都同你這般精明,絕不讓自己受一點委屈。”紅伊也笑著道,
“隻是委屈了那葉家大小姐,這上次那般事後,恐怕是真的沒娘疼沒爹愛,除了吃穿不愁外,活得還不如我們。”
水盼收了臉上的笑意,“就算如此,那葉家大小姐也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不然就不會在那宮宴上以一曲聞名了。”
“你看看現在大街上,誰不對那大小姐誇上一番,除了長得醜就沒什麼不好的了……”
紅伊看著水盼,淺淺笑到,“這人啊,還是這張皮像重要。”
說著話的她還特意抳了一下水盼的臉蛋。
水盼一把打開她的手,“整日沒大沒小,連我的臉你也敢碰!”
賣菜婆看著互相打趣的兩人,將桌邊的擔子拾了起來,笑道:“老婆子我還的去澆水,就不同你們說了。”
兩人到也停了下來,看著走出門去的賣菜婆,叫到,
“老婆子走慢些!明日還記得給我倆留些菜啊!”
“知道啦!”
一道低啞的聲音自遠處傳回來,回應著水盼紅伊。
當葉傾歌來到葉朝的書房門前時,已經是葉朝派人把嬤嬤送回宮裏時的半個時辰後了。
葉傾歌看著眼前禁閉的房門,停下了腳步。
身後跟著的冬竹夏梅也擔憂的停了下來。
在冬竹想出聲詢問之時,葉傾歌便開口說話了,
“你們在外麵等我,我進去一會兒就出來。”
吩咐完的葉傾歌便抬步進了書房。
葉朝的書房不是她第一次進來了,可這一次進來的葉傾歌卻覺得莫名的陌生。房內的擺件都換了些許,以前葉朝最為看中的母親的畫像也確實不在原來的位置,轉而換上了一副山水畫。
葉朝依舊做在書桌前,他的身旁站著管家,在葉傾歌進來的同時他便閉上了嘴。
“大小姐。”
管家對葉傾歌行了一禮,接到葉朝的示意後便退出了書房。
葉傾歌看著正做於上方的男子,保持平靜的道:“父親。”
“傷如何了?”葉朝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話傳進了葉傾歌耳裏。
“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嗯。”
兩人間保持了片刻的沉默,卻又同時開口說話,
“父…”
“歌兒…”
葉傾歌遲疑了一下,還是恭敬的道,:“父親要說什麼?”
葉朝看向葉傾歌,語氣沉穩的道:“歌兒是不是想問我怎麼變成這樣了?”
葉傾歌壓下心底的後怕,麵色平淡的道:“父親要如何,歌兒沒有資格去管。”
“既然你都知道,那為何還要同煙兒爭執?”
葉傾歌看著葉朝的眼睛在這一刻有一瞬的放大,瞬間心裏一陣苦笑,
“父親教訓的是。”
葉朝收回臉上的怒火,用他沉穩平淡的語氣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