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老爺爺說到此處,一副是其本人的模樣,煩心不已。眾人也都聽得入迷。
他也不是真的在問旁人,喝了口茶便又繼續講了起來,
“這懷了身孕,韻音女自然就得為肚子裏的孩子打算,便忍下心裏的悲痛,安心在韻音山養胎。可是,皇城裏的那位自然不會就次放過韻音女,便在一月後召集了五千人馬,趕往韻音山。”
“是夜,狂風暴雨,電閃雷鳴,韻音女站在山頭,看著門外的一眾兵將,看著已經微微有起伏的肚子,韻音女深知當初這禍是自己釀成的,便下定了決心,獨自去承擔。吩咐讓她的師妹們都撤離後,又獨自一人跪在其師父牌位前,訴說了好一會兒,這才站起身,向山下走去。”
“在韻音女下山前,出現了一奇異怪象,你們猜猜會是什麼?”
白發老爺爺也沒指望他們能猜出來,聽了一兩個人的回答後,便先感歎了一句:“那奇異怪象啊,還真真奇異!”這才開口:
“候在山下的士兵都看到,那韻音女下山隻是,她身後竟然飄著一朵金色的蘭花,花瓣都如人的手一般,將花心嚴嚴實實的包裹著,隻有周圍幾瓣是盛開的姿態,這朵金蘭花足足照亮了韻音女周圍一片,並一直尾隨著韻音女知道她下山後才漸漸消失。”
“山下的士兵看到這個都覺得怪異,還以為遇到了什麼仙女,結果,這皇上本就真命天子,才不管這些什麼妖魔鬼怪,抬箭便給了韻音女肚子上才三個月大的孩子一箭。”
“韻音女看著幾乎貫穿了自己肚子上的箭,似乎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看向不遠處騎在馬上的那抹明黃,苦笑了一番,道:‘你就算殺了我,我也相信,玉郎絕不會謀逆,而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敵人。’
那皇帝也難受啊,之前他也曾愛慕過韻音女,可如今,哈哈大笑了一番,‘好!好!好啊!我說什麼你也是不會信的了!’
韻音女沒有再說話,隻是冷眼看著他。
那皇帝看向眼前搖搖欲墜卻還是不肯求饒的女子,眼裏湧上殺氣,‘韻音女這般傲骨,可曾想過你的師妹們?’言罷,便見有士兵將韻音女原本已經逃走了的師妹們帶了過來。
‘你!’韻音女氣急,想上前,去忘了自己肚子上還有傷。
‘沒想到吧!我早就派兵把守著所有的出路,你讓她們能忘哪兒逃?’
‘你要怎麼才能放了她們?’韻音女最終還是求饒了。
‘很簡單,你…跟我回宮!’
‘你!……欺人太甚!’
皇帝一個眼色便見士兵將刀拔了出來,置在韻音女師妹們的脖子上,‘我隻給你一柱香的時間,該怎麼做你自己想吧!’
師妹們雖然因為師姐被連累,但依舊搖著頭,流著淚水,讓韻音女不要答應。
可韻音女不能這麼自私啊,她之前自私過邊引來如此大禍。她是韻音門的門主,不能讓韻音門因為她而毀了。
最終,韻音女妥協了。
‘我跟你走可以,但是我要親眼刻著她們被你放了,且你不可以再追殺她們!’
‘你覺得你還能跟你提條件嗎!’
韻音女冷笑一聲,‘你當真覺得我們韻音門隻是一個行醫救人的門派?’
一時除了韻音派的人,其他皇帝帶來的人都其其吐了一口鮮血,皇帝怒吼,‘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隻是給空氣灑了些香料而已。’至於是什麼香料,現在就不得而知了。
‘你放還是不放?’韻音女強忍住肚子傳來的痛楚,‘你若不放了她們,那你們也不用留在這個世上了。’
皇帝額頭青筋暴起,強忍著自己的怒火,‘放人!’
師妹們都跑到韻音女身旁,很她的親近說了幾句話後,才讓她帶著剩下的人又回到了山上。
皇帝和所有人都疑惑的看著這一切。
其實,韻音女的祠堂裏,供奉著世代先祖,可也有一條密道,可以同樣其他各個不同的地方,隻是,如果動用了那條密道,牌位下的蘊藏著的毒氣就會湧流出來,韻音山也就不再仙雲繚繞,改換成了毒霧繚繞。先前,韻音女認為師妹門能逃出去,便也不想毀了韻音山,誰知,她還是一錯再錯。
看到師妹們的身影消失許久,韻音女才看向皇帝,‘玉郎到底怎麼死的?’
皇帝收回臉上的詫異,又是一陣苦笑,‘能怎麼死?就是被我下令斬殺的!’
這刻,韻音女也笑了,笑的癡狂,‘罷了,罷了,罷了!’
‘玉郎,我們的孩子也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也該來找你了!’說時遲那時快,抬起手裏的藏著的銀針便忘自己的咽喉刺去。”
“啪”
一聲醒木驚得眾人回過神來。
“欲聽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白發老爺爺滿意的點了點頭,拾起茶杯悠閑的喝了幾口,便閉口不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