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她和常人不一樣,她沒有麵對死亡時驚慌失措的恐懼,而是張開雙手嘴角上揚,靜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死,對如這個時候的她來說,是上天的一種恩賜。
她隻會感激。
可惜她沒能如願,車刹住了,而她跌進了一個男人的懷抱。
男人的怒喝充斥著她的耳膜,“陳筱筱,不就沒了眼睛嗎?大不了我的眼睛給你! ”
陳筱筱笑著,笑的顛狂,“我不要你的眼睛,我要你的命,我要你為我的親人償命! ”
“償命是吧,好,我現在就帶你去看股權變更的日期,看到底是不是我害死了你爸媽。我是不是應該給他們償命! ”他也是人,也會痛,可她就是這麼無視他的痛,什麼話能傷到他,她就專說什麼。
陳筱筱不說話,任他抱著她上了出租車去工商局。
到了工商局,他將她放在大廳裏的椅子上,就走開了。
陳筱筱不吵也不鬧,但她能清晰的感覺到椅子有股溫熱的液體正在蔓延,她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她不打算理會。
齊燁出來的時候,身邊跟了一個工作人員,工作人員身上拿了一分文件。
工作人員正要打開文件,就驚叫了一聲,“血! ”
“怎麼回事?”
陳筱筱靠在椅子上,不緊不慢地說:“你的孩子沒了。”
齊燁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明明他們的孩子早就掉了,可她現在
但事情容不得他細想,現在情況很緊急,他抱著她就往醫院跑。
到了醫院,醫生說,“她隻是剛流產,裏麵的東西沒流幹淨。”
可她不肯吃藥,也不肯打針,不管他如何求她,勸她,她仍死意已決。
這是在折磨她,也是在折磨他,可偏偏他就是拿她沒辦法!
醫生也不建議用強的,畢竟是流產,病人的情緒才是最至關重要的。
齊燁心痛的似要死掉了,可他的聲音卻柔的像水一樣溫柔,“筱筱,我們打針好嗎?”
“你走我就打針,我不要跟你在一個房間裏。”從到醫院開始她就不說話,這會兒終於說話了,卻是在趕人。
齊燁喉結快速的翻動著,雙拳攥的指節發白,可再痛他也的忍著,誰叫他愛她呢?
因為他愛她,從一開始他們之間的這場婚姻的較量,他就注定是輸的。
齊燁出去了,陳筱筱讓護士幫她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了,“幕寒,你在哪,你幫幫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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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2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