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市雨夜

花園小區、別墅樓

一中年男子手捂著肚子,看著躺地上女子,憤怒中帶著顫抖的語氣對著站在不遠處的男子“你瘋了……你這是在殺人!”

“嗬嗬嗬!”走過來俯身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臉“當初拿著不屬於你的東西,沒想過今天吧!高高在上了那麼久了,忘了有些東西它是要還的!”男子捏住對方下巴拉近,附耳“放心,會讓你們一家團聚,欠我的都要還!”

“我是你叔叔!你就不怕遭天譴。殺了我,你也跑不掉!”男子驚恐著往後爬,“你要什麼都給你!都給你!放過我們”

男子抓起頭發,無視對方的哀求,拿起膠帶纏住嘴,拖起,把他和女子扔在一起,退後,兩個黑衣人從樓上又拖下了昏迷的一男一女,中年男子崩潰了“嗚嗚嗚”悶哼聲,眼淚直流,渾身發抖。

眼淚在他看來猶如垃圾、蛀蟲的一家四口,仿佛惡魔般伸出手,一枚有著紋路戒指在他手指上散發出幽藍的光芒,一陣劇痛直擊中年男子腦裏,眼睛睜大,瞳孔猩紅。

幽藍的光芒還在加強,中年男子仰起頭發出了痛苦的悶嗚聲,血紅部滿眼眶,眼睛越來越突出,終於……啵一聲……人向後倒下,一切歸於平靜。

男子收回手,輕蔑一笑,轉身走出門外

“斬草要除根”

“我來收尾”黑暗中,沙啞的聲音響起。

男子身影消失在雨夜,片刻後,火光衝天,化為塵土。

別墅區一家四口滅門慘案,懸而未決……

………………

同一年

南城市

城郊外一處偏僻的小山村因為一輛輛小車的駛入,顯得熱鬧非凡。

每到這個時候,在外的人都會趕回來參加這三年一次【紀家祠堂】的祭祖活動,今年回來的紀家人比往年多一些,據守祠堂的老人們說:紀家祠堂裏寶貝”顯靈”了……

村裏一棟二層小樓房裏,坐著幾個紀家的掌舵人,坐在主位是一個年近80的老者紀展,眼睛看了看坐在廳裏的幾個人,最後把目光投向坐在末尾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紀莊,你說說祠堂的事。”

紀莊是紀家村的村長,同時管顧著祠堂的瑣事,看著向他問話的紀展,清了清嗓門:“現在祠堂有三件事要解決,這第一是修繕祠堂的事,破損好多年了,再下兩場大雨非塌不可,這第二件就是修路的問題,你們也都清楚,這路太不好走了,對吧!要修修。咳咳!這第三件就是祠堂裏的事了,這個就……”說到這個,紀莊欲言又止有些為難的看向在座的幾個。

左手邊一個圓臉身材健碩的站起來,極其不耐煩對著紀莊道:“我現在就想知道祠堂裏什麼東西顯靈?你電話打得那麼急?你直接說重點。”

邊上幾個聽了後點了點頭:“有什麼說什麼”

“唉!上個月下了場大雨,祠堂中間塌了一塊,就在放牌位的那牆邊露出了個洞,阿福伯從裏麵掏出了個小木盒”邊說邊用手比劃“裏麵是一枚外圓內方的銅錢,我們沒敢拿出來,放在祠堂桌案上了。”

幾個人麵麵相覷的互相看了一眼,紀展道:“除了這個還有什麼?那個顯靈是什麼意思?”

“呃,就就隻有這個……不過之後開始打雷閃電,連續好幾天都這樣”紀莊怕他們不信趕緊加重語氣,眼神認真:“真的!非常大聲!那個雷聲我這輩子都沒聽過那麼大的,嚇人啊!嚇人。”

胖子敲了下桌子,站起來走到紀莊麵前,左前右後的看著,看得紀莊都不好意思了,:“我說紀莊,你把我們幾個騙來是為了錢吧!!啊!修房子!修路!還特麼什麼顯靈了,你膽肥啊!”後麵的聲音平地高八丈。

“哪能呢,哪能說騙呢!這不是今年剛好祭祖,這些事都是急事不是,是真的大雷,村裏幾個娃都嚇病了。”紀莊討好地說著,他一個老實巴交的真挺為難的,有些不好意思對著紀展說:“老叔啊!這幾年村裏確實好過了不少,可這路還有祠堂都是要修的,這這都需要錢啊!……”

“你還敢談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