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繼續想象下去,雖是大家閨秀,卻渾身上下充滿俠義氣概的雲落,心底莫名擔憂,恨不能跑過去幫那女子一把才肯將提著的心放下。
“有邪王殿下在她身邊陪著,佑天和蘇墨也在外圍,你沒有必要為她的安全擔憂!”司宇撫額,對自己的嬌妻異常無奈。
這小人兒和邪王妃墨瞳認識,也沒有多久吧?
可這相識兩年不到的兩個人,卻相處得跟親姐妹似得,尤其是淩芳走後,她更是隔三差五的到邪王府探望那個幸福得跟掉在蜜糖罐裏似得女人,把他這個正派夫君,忘得幹幹淨淨!
那個強勢又彪悍的女人,可以為了自己身邊這小女人無理取鬧和自己生氣而對自己掄拳頭,而身邊這小女人,也可以為了哪個強悍霸道的女人,和自己冷戰。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她們不是親姐妹對吧?
他,才是她的夫君對吧?
邪王殿下,才是邪王妃應該關心的人吧?
她們兩個姑娘家,瞎攙和什麼勁兒啊?
可是,為什麼看著她神采飛揚的樣子,渾身來勁兒的活力,他心裏暖暖的,隻想著隻要她開心,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要去給她摘下來呢?
意識到自己對這小女人太寵的司宇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攬著女子細腰的力道更大,寵又如何?
寵得她無法無天了,就沒有人惦記她的美,她就隻屬於他一個,不好嗎?
邪王殿下不是說過嘛,把自己的女人寵得隻有自己受得了,那才是最高境界呢,他和寵妻的邪王殿下比起來,小巫見大巫呢!
“可我就是不放心啊!”雲落的秀美快皺成了疙瘩,沒有理會自家相公在自己脖子處曖昧的挑逗,掙紮著嚶嚀,“她那樣不拘小節、大大咧咧的,會不會被趙王看出來?她”
聽著她喋喋不休的話,司宇的心被挫敗感添滿。
之前,她追逐他腳步的時候,他一個眼神都能讓她到跟前來,圍著他團團轉,那時候雖然厭惡她,卻很喜歡她的落落大方和冰雪聰明。
怎麼現在,他們成了親,入了洞房,做了夫妻,她卻不再管他,連他故意為之的美男計都不能把她拐到榻上去呢?
嚴重的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所以這小女人現在心心念念的是另外一個小女人?
此時此刻,司宇終於明白鳳君梧的痛苦,心愛的女人心心念念的是另外一名女子,張口閉口是另外一名女子的安危,這讓他們男人,覺得自己很沒魅力!
竟然連自己女人的心,都抓不住。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我去望江樓看看!”墨瞳到趙王府之前曾說,如有事情到望江樓留字條給掌櫃,她會過去取,雲落想起這茬,也不管自家夫君是在色誘自己還是在擔心自己,推開他的手,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
司宇的臉黑得幾乎能和黑夜媲美,他都無下限到這個地步了,還誘惑不了這個倒追自己,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小女人?
難道,男性的魅力真的下降了?
見那小女人衣服也不換便往外跑,他來不及思考自己是不是在她跟前沒了魅力,抬腳便追了上去,攬著她的細腰往懷裏帶。
“娘子,既然你如此有精神,那我們做些別的事情吧!”壞笑著在雲落耳旁吹了口氣,他將人攔腰抱起,徑直往兩人的臥房行去。
“司宇,你放開我,我真的擔心唔”掙紮被人控製,性感瀲灩的紅唇被人堵上,她的牢騷和怒火,全部被男人有技巧的安撫並吞入腹中。
“我的娘子,你心心念念是別的人也就算了,偏偏那個人還是個女子,還是有夫之婦,你讓為夫的,好傷心啊!”饜足了抬頭,瞧著女子緋紅得幾乎要滴出血的臉頰,司宇心裏得意不已,臉上卻故作憂傷。
“你做什麼?這麼早,我還不想睡呢!”見他抱著自己就要往臥房去,雲落連忙掙紮,可她那點兒小力氣,習武多年的司宇又怎麼會放在眼裏?
輕而易舉的遏製住她的小爪子,他邪笑著踢開房門,將人放到榻上便撲了上去,“那感情好,我也不想睡,我們做點兒有意義的事情吧!
“睡飽了,幹活!”在司宇將雲落拐到房裏時,趙王府內,墨瞳也換上了夜行衣,黑發高高束起,利落而幹脆。
“現在有力氣了?”鳳君邪邪魅眯眼,肆意的眼神看著寬敞黑衣遮不住的玲瓏嬌軀,嘴角勾起的笑帶了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