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樣說,墨瞳也不再說什麼,化好妝,換號了衣服,總算打扮好了,活脫脫一名勿入凡塵的性感小妖精。
鳳君邪唇角輕勾,目露驚豔,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走吧!”
“鳳君邪其實”墨瞳似乎想要說什麼,看了看他陰沉的臉色,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墨瞳神色有些落寞,輕輕搖搖頭,再無剛才半分喜悅和嬌羞,仿佛又是哪個冷靜得什麼都不在乎的血羅刹了,“我們走吧!”
“瞳兒!”鳳君邪伸手握著她的手臂,往自己懷裏帶,黑眸帶著情誼,“瞳兒,信我,我和她並沒有感情。”
墨瞳沒開口,她並非怕衛清兒,也並非怕他和衛清兒之間數年來同床共枕的情分,而是怕,衛清兒哪個女人會給他帶來毀滅般的影響。
她說不清心裏的擔憂是為了什麼,總是莫名其妙的心驚。
旁人,不會動。
鳳君邪說信他,是以為她對他和衛清兒的過去心懷姐弟,可是,這些心結和他的命比起來,微不足道,可是他卻,不明白
“瞳兒!”鳳君邪強逼她睜開眼睛和自己對視,“說話。”
“我若說假話,你聽與不聽,又有什麼區別?”墨瞳媚眼如絲的妖嬈一笑,“鳳君邪,在你心裏,我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嗎?”
鳳君邪眸色微沉,臉色陰鷙,墨瞳踮起腳尖,銷售勾著他的脖子,輕輕吻上他的唇,巧妙的化去他所有的怒氣,“我信!”
鳳君邪摟著她的細腰搶過主動權,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她主動送上來的香吻。
衛清兒站在廊下,渾身顫抖,長發披在稚嫩的香肩,麵容蒼白,眼光怨毒,花園中那一對璧人的身影刺痛她的眼睛,加深了她的嫉妒。
鳳君邪對墨瞳百般嗬護,寵溺憐愛,那些她從來不曾得到的柔情,全都毫無保留的傾注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
她恨!
她深深的嫉妒者墨瞳,她脖子上那條項鏈更是刺痛她的眼睛,令她心生出一股把墨瞳淩遲的**,那也是她最愛的東西。
兩年前她無意間在慶國王後身上看到這條項鏈,垂涎好幾個月,鳳君邪答應她,等日後他有財力,肯定為她尋來,可是,項鏈他是費盡心思弄上手了,卻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為了另外一副笑靨。
她妒恨墨瞳。
若非是她,此時此刻站在他身邊的人,應該是她。
身穿淡粉色宮裝的侍女出現在她身後,輕聲安慰道,“公主,放手吧,王爺已經變心,不再是您熟悉的那個北國邪帝了。”
“放手?不可能!”衛清兒沉聲道,字字狠戾,她絕不可能會放手,廢了這麼大的勁,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絕不會!
“如果沒有她,邪王殿下一定會選我的。”衛清兒望著那漸行漸遠的偉岸身影,目露癡迷的喃喃自語。
侍女臉色大變,公主都在說什麼?沒有王妃?她又想幹什麼?
“公主,不要再派人暗殺王妃了,邪王殿下要是知道了,他會殺了你的。”侍女臉色蒼白的哀求,“他已經不再愛你,為何你還是這麼執迷不悟?”
“誰說他不愛我?他愛我!”衛清兒轉過身來,冷冷一笑,模樣有少許的癲狂,“他愛我,他隻是不肯原諒我當初離他而去,和別的男人有關係!”
“可是,你回來晚了。”侍女眼淚汪汪,目露悲鳴的望著她癲狂的身影,神情苦澀,“當初你為了不和親,和別的男人私奔,現在醒悟,已經遲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衛清兒大眼帶了淚水和絕望,神情已經有些不受理智約束。
“公主”侍女正要再說,卻被她尖叫著打斷。
“你給我住口!”衛清兒尖銳大喝,纖細手指指著侍女,“我不準你再說了,我失去的,我一定要拿回來,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侍女臉色一白,衛清兒陡然大喊一聲,摔碎了屋裏所有的東西,一片狼藉。
皇宮。
鳳君梧下朝剛回到寢宮,負責守衛鳳棲宮的衛隊長歐陽便迎上前來告知,墨星姑娘在宮裏閑著無聊,出宮尋邪王妃找樂子去了。
他挑了挑眉,看著一大幫捂嘴偷笑的宮女侍衛,陡然從鼻子裏哼出冷音,“怎麼?都很閑沒事做嗎?那你們去浣衣局把今天的衣服都清洗了吧。”
說完,看也不看瞬間軟了身體跪倒,叩頭不止的宮女侍衛,帶著貼身侍衛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