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頓了頓,見他臉色越來越陰沉,冷笑了下,笑聲中帶著空洞和悲涼,“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早就一頭撞死投胎,省得活在人間丟人現眼,九泉之下,你對得起墨家的列祖列宗嗎?你對得起你含恨而終的母親嗎?你”
“啪”清脆的巴掌再次成功讓她住嘴,勾起嘴角的嘲諷卻怎麼也遮掩不住,望著墨宗,她眼底透出憐憫之色。
“賤人,你閉嘴,你不過是爺從大街上撿回去的棋子罷了,你有什麼資格對爺這麼說話?”墨宗惱羞成怒,陰柔的臉上布滿狠戾。
該死的,為什麼會這樣?
這個女人是他救回來的,是他給了她生命,給了她衣食無憂的生活,為什麼派她出去幾個月後,她就變了一個模樣?
不再跟從前一般,對他言聽計從也就罷了,竟然連他吩咐的任務都敢違抗,真是膽大包天。
她,真的不怕死嗎?
還是說,墨宇到底給她灌了什麼**湯,竟然讓她如此的死心塌地,就算是死,就算是用她最在乎的啞巴妹妹威脅,她也不肯低頭?
“你讓我用美人計誘惑他,借機偷賬本給你,但有了賬本,你照樣輸給他,就算他讓給你這個位子,你也沒有那個本事做,你何必不自量力的去追求原本就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呢?”冷笑了下,渾身血汙的女子望著角落蜷縮成一團的親妹妹,心痛不已。
是她愛上了不該愛的人,是她違反了自己的誓言,老天要懲罰也該懲罰她,為何懲罰無辜的燕兒?
燕兒從出生就沒過過幾天好日子,三年前更是發燒壞了嗓子,從嘰嘰喳喳的小麻雀,變成了一個說話要靠雙手比劃的啞巴。
這打擊原本就夠讓人傷心的,為何爹娘過世,她們姐妹在街頭大雪中蜷縮成一團,準備跟隨爹娘而去時,碰到麵前這個陰鷙可怖的男人?
當時的他風度翩翩,一副恩人的姿態出現,將她們姐妹牢牢控製在手心。
不是沒有反抗過,不是沒有逃跑過,可每次被抓回去的下場,都是那麼的殘忍,那麼的血腥,那麼的讓人想要忘記。
這次,自己違背了這個陰鷙男人的原則,不但沒有將賬本帶回來,更沒有殺了墨宇,他一定,失望得恨不能殺了她吧?
不過,墨宇那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是真的沒有缺點,就算是有逆鱗,也被他早有防備的保護起來。
墨宗這個野心極大的庶出之子,又怎麼可能知道他的逆鱗是什麼,並且將其拔除呢?
“不說是嗎?”墨宗陰冷一笑,目光掃過身後兩名**著上身的男子,見他們目露貪婪的盯著女子裸露在外的肌膚,笑意中頓時參雜了殘忍,“那麼,婉兒,你就準備接受懲罰吧!”
說著,對那兩名男子使了個眼色,自己提著漆黑的馬鞭後退,冷笑著在一旁的太師椅上坐下,冷眼旁觀兩名男子上前。
“你們要做什麼?”那兩名男子搓著手,笑得異常讓人惡心的上前,被捆綁在木樁上的女子婉兒臉色蒼白得更加厲害,看著兩名男子,目露驚慌。
“做什麼?”左邊尖嘴猴腮的男子邪邪一笑,一邊解開腰帶,一邊用惡心的聲音說,“這種時候,孤男寡女,你說我們能做什麼?”
“就是!”右邊方臉大嘴的男子上前,撕扯著她身上單薄得被鞭打得不成樣子的白衣,笑得異常猥瑣,“能讓墨家族長心動的女人,在床上一定是別有風味,你說是不是?”
後麵的五個字,他是扭頭對那尖嘴猴腮的男子說的,說完,兩人還不約而同的發出讓人作嘔的奸笑,嚇壞了被捆綁的婉兒。
“你們你們別碰我”一邊扭著身子躲避,婉兒一邊尖叫,“放開我,你們兩個禽獸”
伴隨著衣服撕裂的聲音,是兩名男子齷齪的笑聲和女子絕望而痛苦的尖叫,飄出破敗的房間,隨風而逝。
“宇哥哥,對不起,婉兒來生,再和你做夫妻!”在衣服被兩名男子拉扯得隻剩下兜兒時,婉兒絕望的閉上雙眼,眼角流下淒楚的淚水,低聲呢喃了兩句,她染血的貝齒放在舌尖上
“砰”在她準備以死來保住自己清白時,外麵傳來重重的砸門聲,她嚇得一個哆嗦,恰好避開男子猥瑣的雙手,睜開眼睛望著緊閉的房門,眼底燃氣希望之火。
宇哥哥,是你來了嗎?
“什麼人?敢來壞爺好事?”正準備欣賞一段好戲的墨宗被人打斷,頓時大怒跳起,還沒來得及提起馬鞭,房門便被人暴力的一腳踹開,張揚的紅色翩然而入,一身風化自信無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