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我?”很不屑的“切”了一聲,墨瞳將桌上的紅棗茶囫圇喝下,這才一抹嘴角,張揚道,“死王爺那腎虛的男人,床上都滿足不了我,他還能罰我?”
噗嗤
雲落和淩芳不約而同吐血抽搐,對墨瞳默默豎起大拇指,這麼露骨又說自家男人不行的女人,普天之下,除了她這個野性潑辣、刁蠻大膽的邪王妃,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吧?
又在望江樓玩了一會兒,外麵傳來敲門聲,墨瞳笑了笑開門,望江樓的掌櫃林叔手捧著基本藍色封皮的賬本走了進來。
處理完望江樓的賬,又詢問了林叔一些最近的業績,發現每日都有新顧客,也有回頭客到這裏來,墨瞳這才放心。
將雲落和淩芳介紹給他認識,並吩咐說,再過一段時間,這兩名女子便要代她打理這酒樓,她要消失一段時間。
不要說林叔驚訝,連淩芳和雲樓都被驚訝到了,但好歹是大家出身,兩人並沒有顯露出來,直到林叔離開,才抓著她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墨瞳東拉西扯的沒一句說到點子上,兩人知道她不想說,便不再追問,淩芳點頭,啪的一下將腰間青鋼劍放在桌子上,“墨瞳你放心,你不在望江樓,這裏本女俠坐鎮,我看誰不怕死的趕來找茬,我剁了他腦袋當夜壺。”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墨瞳笑了笑站起身,看了看外麵晦暗下來的天色,淡淡道,“天色不早了,我們也回去吧,有些事情,我要自己去處理才行。”
“可是”淩芳有些擔心的抓住她的手臂,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般,“墨瞳,真的沒事嗎?你真的隻是想要出去遊山玩水一番,然後就回來嗎?”
怎麼覺得她今日,有一種交代後事的慎重?讓她莫名的,從心裏發怵?
“當然了,不然你以為我要幹嘛?我出去給死王爺戴綠帽子,他還不在床上弄死我啊?”不文雅的翻了個白眼,墨瞳出口成髒,“我操他姥姥的,你不知道那死王爺有多腹黑,老娘都降不住,所以現在的對策是,三十六計,走為上!”
“少在這兒瘋言瘋語!”雲落嗔怒的看她一眼,抬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輕聲道,“墨瞳,如果你和邪王殿下吵架了,夫妻倆好好談談比較好,別一走了之,這樣他會擔心的。”
“我又不是娘們偷人養漢,哪來的風言風語?”墨瞳撅著嘴表示不解。
“我說的是瘋子的瘋,不是風的風!”一拍額頭,雲落分外無語,這個女人東拉西扯的功力,真是讓人受不了。
“原來你說的是瘋子說話的瘋,早說嘛!”墨瞳一副了然的模樣,魔魅眼底閃過促狹,賊兮兮的望著雲落。
“嗯!”下意識的點頭,看到她眼底促狹,雲落才意識到自己上了這女人的當,抬手要打她,卻被她大笑躲開,擺手催促著,“好了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放心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快走吧,不然家裏的男人要發瘋了!”
推著淩芳和雲落的肩膀,直接出了雅間下樓,出得望江樓,抬頭看著繁星閃爍的天空,三人分道揚鑣。
邪王府中,邪王殿下正在看往來賬本,聽到急促的腳步聲時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狼毫,抬頭,正看到剛剛閃身進來的李侍衛。
“什麼事?”麵對墨瞳之外的人,不管是忠心耿耿的屬下還是關係過硬的好兄弟,他的聲音依然如他的人一般,帶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王爺,王妃在池塘邊遇到了清側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正在爭吵呢。”李侍衛躬身行禮後,將的來的消息恭敬回稟。
“是嗎?”放下狼毫,鳳君邪站起身,負手從書案後走出,“衛清兒想要做什麼呢?這短短數日的時間,那些女人被瞳兒用手段弄走了無數,她是感覺到危機,所以先發製人了嗎?”
“”李侍衛躬著身沉默,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鳳君邪在書房中踱步想著,倏然一個想法閃過腦海,他臉色一變,大驚的倒抽了一口涼氣,“希望,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樣,不然整個衛國,都要為瞳兒陪葬。”
說著,不顧形象的飛奔而出,黑色繡暗紋的衣袖飄揚著邪魅氣息,李侍衛不明所以,但看他臉色不佳也不敢開口,連忙將書房的門關好,然後也跟了過去。
當看到池塘邊熙熙攘攘圍著的王府下人時,鳳君邪重重一咳,聲音裏帶著刻骨的冷,“怎麼,當這裏是戲園子還是菜市場啊?”
聽到邪王殿下的聲音,下人連忙往兩邊分開,中間的情形,徹底暴露在邪王殿下跟前。
借著廊下燈籠散發出的微弱冷光,鳳君邪看到倒在地上的人影,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