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幾天這小老太太要去走親訪友,這裏就剩她和那腹黑的死王爺兩個人,她總不能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邪王殿下,給她洗手作羹湯吧?
而未來幾天為了他的身體,她隻能勉為其難的下廚,繼續虐待他的胃了。
不然,按照她的性格,抓了這種小動物,直接扒皮生吃最好了,味道絕對鮮美的不要不要的。
但看鳳君邪那種養尊處優的男人,應該不會那樣直接下口,生肉他估計,也吃不下去,那血淋淋的樣子,不嚇得他尖叫,已經是他定力好了!
晚飯過後,有些疲累的老夫妻回房休息,墨瞳看著淩亂的桌子和廚房,一挽袖子,任命的收拾了桌上的碗筷進入廚房。
在砸了兩個碗之後,她終於將廚房收拾幹淨,擦著小手回到房裏,還沒開口呢,已經躺在船上的邪魅男人已經妖孽一笑,衝她曖昧眨眼,順便掀開被窩,誘惑道,“瞳兒快來,為夫已經將被窩給你暖熱了!”
墨瞳妖嬈一笑,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步步生蓮的扭著細腰靠近,卻在即將到床邊時停住,傲嬌扭頭,“誰稀罕你暖的被窩啊?你以為我是你王府的那些美人,嬌弱得你一個用力就嗷嗷直叫啊?”
她說的直接又一臉曖昧,鳳君邪扶額無語,這小妖精,站著不說話時就是千嬌百媚一美女,風姿卓越俏佳人。
一開口,所有的氣質都沒了,什麼優雅,什麼高貴,都被她扔去喂狗了嗎?
“瞳兒你是吃醋了嗎?”妖孽一笑,他繼續掀開被子的一角,蠱惑道,“三番兩次的提醒我,要處理家裏的那些女人,不讓她們和你爭寵?是嗎?”
“不是!”一本正經的搖頭,墨瞳撅著嘴在一旁的矮凳上坐下,小手托腮做沉思狀,“死王爺,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當初的約定?”
當初可是說,他給萌萌解蠱,她幫他清理王府,現在王府清理得差不多了,死的死,瘋的瘋,逃走的逃走。
剩下的這幾個要麼是沉得住氣的,要麼就是真的沒有異心的,她還有必要繼續留在邪王府,看著死氣沉沉的幾個院子,想先從哪裏下手嗎?
“什麼約定?”鳳君邪心底陡然一緊,生怕她說出什麼讓他難以接受的話來,臉上卻依然不動聲色,穩如泰山的摸了摸她頭頂的黑發,學她的樣子東拉西扯,就是不切入正題,“瞳兒是說,之前一生一世一個人的約定嗎?”
“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一生一世一個人的約定?”墨瞳姑娘還真被他繞了進去,眨巴著魔魅的大眼睛,麵露茫然,“我們剛才說的,不是之前在君山時候的約定嗎?”
“在君山,我們有什麼約定?”沉穩從容的把玩著她烏黑的秀發,邪王殿下將“泰山崩於頂而麵不改色”的淡定演繹得淋漓盡致。
連他自己都忍不住在心底默默豎起大拇指,這裝死的本領,快趕上這小魔女了有木有?
他都要快對自己,頂禮膜拜了有木有?
“你不傷害萌萌,我幫你清理你家裏的雜碎。”真以為他忘記了,墨瞳女王非常“善意”的提醒道,“那些不入流的人都被我幹掉了,剩下的這些要麼隱藏得太深,要麼安守本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你什麼時候放我走?”
“要走,你隨手可以走啊,我又沒有攔著你。”鳳君邪看她一眼,拉著她的小手,將她拉到被子裏,大手摟著她的細腰,溫熱的氣息灑在她脖子上,帶著暖暖的曖昧,“瞳兒,好幾日我們沒有親熱了,想我沒有?”
“沒有!”墨瞳梗著脖子,聲音硬邦邦的,小手抗拒的推著他的胸膛,目光堅定,“鳳君邪,你別和我裝傻,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瞳兒說的是什麼?為夫還真不知道,不如娘子你”修長的手指挑開她的一帶,調皮鑽入她的衣襟內耍流氓,墨瞳抓住他的手瞪他,正要一腳將他踹下去,隔壁陡然傳來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女子嬌媚的嚶嚀。
待聽清那是什麼時,墨瞳和鳳君邪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對那對老夫妻豎起佩服的大拇指,這個年紀了,還這麼的
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