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領頭的蒙麵人長歎一聲,跺腳帶著兩名弟兄離開,無功而返,回去被主人責罰,則是後事了。
墨瞳背著再次陷入昏迷的鳳君邪,在茫茫大雪中分辨了下方向,便直直往北方奔去,好在那鎮子不遠,她跑了兩個小時後,終於到達。
她不敢在鎮上停留太久,一來因為死了幾個人,天亮官府就會介入追查,雖然她不怕官府,但膽敢明目張膽的潛入邪王府殺人,那些刺客定然來曆非凡,如果和官服勾結,帶來的後果,不堪設想。
而來住在鎮上,不方便鳳君邪養傷,如果官府沒有和刺客勾結,定然會前來請安幹嘛的,那些繁文縟節看到就讓她頭疼,她可沒有精力應付。
好在這個鎮子並不大,她買了藥之後便決定帶著鳳君邪繼續跑,尤其是當她在鎮上看到一個蒙麵人時,她更是溜得比兔子還快。
她從一普通人家買了一輛簡陋的馬車和一床被子,先將被子鋪在馬車上,然後將鳳君邪放在厚厚的被子上,就親自駕車,女扮男裝的不顧風雪奔出城外。
到了鎮外三裏,她發現那蒙麵人追來,直接棄車而走,馬車沿著官道越跑越元,她則背著鳳君邪進入一個羊腸小道。
天再次黑了下來,墨瞳才拖著一百多斤重的男人到了山溝溝裏的一處農家,找了個借口說兄弟兩人遇到強盜,不得已奔逃至此,但求休息一宿,第二日便離開。
善良的老夫妻信以為真,不但沒有收她的錢,反而幫著她將鳳君邪抬到唯一燒了炭的火炕上。
墨瞳謝過善良的老夫妻,便讓兩人去歇息,留自己來照顧鳳君邪,老夫妻擔憂的看著她單薄的身子,見她堅持也不再多言,道了“晚上關緊門窗,小心著涼”後便起身離開。
老夫妻離開後,墨瞳見鳳君邪仍然昏迷不醒,一身的血跡,連忙去燒了滾燙的熱水,想要給他重新清理傷口。
她坐在床沿,輕輕的將鳳君邪的衣服一件件脫掉。
鳳君邪的褲子在受傷的時候已經被墨瞳姑娘這個極品色女給扒下來了,此時隻是鬆鬆垮垮的勉強遮住關鍵部位。
當墨瞳姑娘的手解開他的腰帶,準備再次將他的褲子扒拉下來時,心中不禁想到在無邪宮,自己的手碰到他關鍵部位時的情景,心中不免羞澀的遲疑了下。
但,很快她就客服了自己的心理,強勢而霸道的脫了邪王點下的褲子,經過這次的死裏逃生,她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重要性,也知道自己恐怕無法離開他,無法拒絕他對她身體的要求。
她的身體早已是他的,他纏綿悱惻的溫情告白早已讓她心動,她的心也在劫難逃,隻是她還沒有感覺,還倔強的不肯承認罷了。
因此,此時她心裏已將自己看作他的女人,和他在床上纏綿,創下打架,鬧得他的王府雞飛狗跳的女人。
雖然墨瞳是獨立獨行、瀟灑利落的女王作風,當看到男人巨大的分身和**的身體全部呈現在自己眼前,任她觀賞時,她仍趕到臉上一陣陣發熱,好像火燒一般。
麵對男人的身體和讓她性福的工具,她對他身上的傷感到心疼,又對他強健的身體以及散發出的一陣陣成熟男人的氣息感到臉紅心跳。
甚至,她還邪惡的有摸一摸他分身的衝動,但最後,她仍然克製住了,在暗暗責備自己被他迷惑之後,趕緊用溫熱的毛巾擦洗他的身體。
將鳳君邪的身體從上到下、從前到後擦拭了一遍,吃夠了他的豆腐後,她才慢條斯理的給他的傷口又上了一次藥,然後在他**的身體上輕輕的蓋上了棉被。
聽著他沉穩的呼吸聲和平靜的睡相,墨瞳這才安心的去洗了個澡,草草的啃了兩個,善良的老夫妻送來的幹饅頭,就回到床邊,披了件衣服坐在一旁,坐著坐著卻耐不住疲憊的趴在窗邊,睡著了。
當早晨溫柔的陽光照進屋裏的時候,鳳君邪醒了過來,他感覺到自己躺在一張非常溫暖的床上,陣陣女子身上特有的幽香撲鼻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