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家二哥究竟娶了一個什麼樣的妻子,竟然能夠讓他,不再和別的女子有牽扯,馭夫有術啊!
沒想到竟然如此驚才絕豔,真心而論,比趙紫溪長得好看,趙紫溪的美麗若是千裏挑一,邪王妃的美貌就是萬裏挑一,無人能及。
而且,看自家皇兄和那傾城絕色的人兒之間的互動,她覺得,自家皇兄對這位新婚燕爾的妻子,也是極好的。
鳳樂瑤心想,男人其實也不就那麼一回事,說是怎麼愛一名女子,有了新歡,照樣把曾經喜歡過的女子忘記,全心全意對待新人好。
再加上這名新人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魅力四射、野性十足,自然也就更另當別論了。
本來她覺得,皇兄一定不會幸福,為了江山社稷、穩定人心娶了一名不喜歡的女子,他已是權傾天下,要什麼樣的女子都有,卻唯獨不能接受別人硬塞女人給他。
這麼多年,皇兄不要的女人全部塞給風流的二哥,他心中一定會有怨言,會有怨懟,對這個隨意用來搪塞太後和皇兄的王妃,也不會很好。
誰知道事實卻相反,他對墨瞳溫柔照顧,看他的眼神和嗬護的姿勢,她就深深的知道,自己的二皇兄的真的愛上了這名來曆不明的王妃。
扭頭,她眸中閃過愁緒的問趙孜昔,“男人的感情,能說變就能變嗎?對一個女人的記憶,是不是不過數月,便可消弭殆盡?”
趙孜昔不知道怎麼回答鳳樂瑤,又擔心她聽說那日婚宴上的事情多想,連忙溫柔的輕拍她的小手,低聲道,“我對你,一輩子都不會改變!”
鳳樂瑤聽了開心不已,眉眼張開,笑得宛如清純的百合花,清雅脫俗中帶著沁人心脾的幽香。
定遠侯丁鵬則是覺得,邪王殿下的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好得令人妒忌。
鳳君邪拉著墨瞳在鳳君梧一旁的席位上坐下,墨瞳靠著他的肩膀,親密的有點不符規矩,這有點不符規矩,可誰在乎呢?
今天是除夕,是個好日子,沒有人在意這樣的禮節,今天的邪王殿下身上也沒那麼邪魅的冷意,文武百官也放肆了一些,氣氛和樂。
台上有除夕表演,歌舞驚讚,古代的歌舞少了現代歌舞的英氣勃勃和金戈鐵馬得豪邁,有江南水鄉、纏綿悱惻的溫柔,墨瞳覺得很新鮮,看得入神。
鳳君邪側頭睨她一眼,微微彎了唇角,她是一名新奇的孩子,碰上什麼新奇的玩意都會碰一碰,對歌舞也是如此,若她這樣嫵媚妖嬈的人兒也跳上一段,不知道會帶給他什麼樣的視覺衝擊呢。
前幾天剛下過一場大雪,這幾日的天也一直陰沉沉的,傍晚的天氣有些冷,鳳君邪壓下心底遐思,偏頭問身邊的小妖精,“冷嗎?”
“不冷!”墨瞳搖頭,目光不離載歌載舞的舞台,她對那女子纖細的柳腰和輕盈舞步的興趣,比對邪王大得多。
鳳君邪點了點頭,回頭讓宮女倒了一杯熱熱的普洱茶,扯過她微涼的小手,放在她手心,微笑著揉了揉她烏黑的長發。
墨瞳回給他一個風情萬種的魅惑眼神,一邊喝一邊研究歌舞,底下的官家女兒看見了她的樣子已經是自慚形穢,真覺得在這樣的花容月貌、傾國傾城的襯托下,她們和她爭寵,會有勝算嗎?
鳳君邪給人的感覺一直是陰惻惻的冷,哪怕現在和墨瞳坐在一起,除了追影追風、趙萌小紅等人知道他是在做戲,故意給別人看,卻還是覺得他對墨瞳,嗬護有加。
不熟悉的人則覺得,邪王對王妃並沒有什麼,不冷不熱,相敬如賓,她們若想插入其中,應該不難。
有一名自負美貌的女子有心一較高下,想要上台表演歌舞,墨瞳看得開心,鳳君邪故作不懂,兩顆頭顱湊到一起嘰裏咕嚕的不知道在商量什麼,卻讓趙孜昔和定遠侯迷惑不解。
邪王殿下不是不解風情的男人啊,他應該知道,這女子要去跳舞是為誰,為何不但不阻攔,反而和自己的王妃聊的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