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個小女人也太膽大了,如果不是雲落恰好的看到她被黑衣人拖走,如果不是司宇及時反應過來,讓人去邪王府報信,他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可能是她的屍體!
她怎麼能這麼,大膽的用自己的性命和貞潔去賭,那個也許並不是真的的答案呢?
“不然你以為呢?”墨瞳賞給邪王殿下一個鄙視的眼神,嘴角掀起諷刺和不屑,“就羅瓊那三腳貓的拙劣演技和不入流的迷藥,能讓我上當?”
她張狂中帶著的自信讓三人側目,鳳君邪表情古怪的捏了捏她的腰,倏然邪笑,“瞳兒,你不會是為了挽救自己被綁架的麵子,故意這麼說的吧?”
故意被抓到這裏來,然後被三四個男人壓在身下欺負,讓自己眼睜睜的看到,讓自己目赤欲裂的殺掉那三人,就是她的目的嗎?
看他為她瘋狂,為她大開殺戒,她很開心,很驕傲嗎?
陰測測的瞅著墨瞳姑娘,他深深的懷疑,這個女人的腦袋到底都是什麼構造,看著他眼睛血紅的把幾個猥瑣她的雜碎砍碎,她很有成就感嗎?
而且,她就一點兒也不在乎,被幾個男子共同壓下,不怕自己心中有別的想法,日後雖然對她好,卻心存芥蒂?
或者說,她是故意的,隻為了讓自己放她離開?
“笑話,一點點不入流的迷藥,姐會放在眼裏?”墨瞳小手摸了摸脖子,摸到後腦鼓起的包,頓時炸毛,“羅京,你他娘的吃了雄心豹子膽,老娘的悶棍你也敢打,你等著,老娘非榨得你一滴血都不剩!”
她憤怒握拳,魔魅大眼閃爍著冷冽宛如冰錐的寒光,那咬牙切齒的樣子讓人背後仿佛有陰風吹過,渾身生寒。
聽她這麼說,鳳君邪大手準確的落在她後腦上鼓起的地方,邪魅的雙眸頓時危險眯起,冷冷的目光落在被司宇打暈的羅京身上。
該死的,他竟然敢動自己的女人?
羅京,誰給你的膽子,我的邪王妃,你也敢動?
墨瞳麵不改色的看著他妖孽的臉不滿陰鷙和冷意,從容的走出這個破敗充滿血腥氣的院子,冷笑隨風傳來,“司宇,麻煩將這個人渣送到邪王府,姐要親自招待他!”
“沒問題!”看了看雲落,司宇含笑拍了拍手,將羅京扔給出現在身邊的暗衛,冷冷到,“把這個雜碎送到邪王府,記得邪王妃怎麼‘招待’他的,將來告訴給我聽!”
“司公子放心,屬下會一字不漏的告訴您的!”這暗衛是鳳君邪親手調教出來的高手,和司宇之間的交情自然也不差,當下恭敬的笑著,拎了羅京上屋頂,直接消失在茂密的叢林中。
“我們也走吧!”司宇笑著拉過雲落,英俊的臉上帶著濃得可以融化冰雪的寵溺,“你離家這麼久,嶽父嶽母一定擔心極了,我們快回去給他們報平安吧!”
“誰是你的嶽父嶽母啊?”因為他露骨的話,雲落再次紅了臉頰,嬌嗔的捶打了下他的肩膀,翻身上了一旁的駿馬。
墨瞳在邪王殿下的抱扶下上了鳳君邪準備的馬車,馬車密不透風,裏麵暖和極了,她絕色臉上也蕩漾開溫暖的笑。
鳳君邪隨後進入馬車,剛剛坐定,負責趕車的追雲便一甩馬鞭,馬車慢悠悠的在陡峭崎嶇的山道上走起來。
“瞳兒,你知道是誰要綁架你,並且要他們如此對你的嗎?”鳳君邪眼神凝重的望著墨瞳,臉上的狠戾之氣,怎麼也無法消散。
隻要想到那四個男人曾壓著他的小女人,如他一般,愛撫她嬌嫩的**,他就氣血上湧,恨不能將那幾個人剁碎了喂魚。
陰測測的看著她攏緊他外衣的樣子,那上麵的青痕讓他俊臉上的表情更加詭異邪魅,陡然抬手將她拉入懷中,在她開口之前,封住她微張的櫻桃小口。
等將那些痕跡上全部被自己烙印下的痕跡完全覆蓋,他才粗喘著放開她的唇,修長手指拂過她性感的瀲灩紅唇,低啞道,“瞳兒,以後這裏隻有我能碰,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