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就是覺得她很美,帶給我的感覺很溫暖、很舒服,我知道,她是關心我的!”提起自己夢中的女子,墨瞳更加迷惑,不解的望著他幽深的瞳孔,眉宇間染上哀傷,“可是她為什麼那樣說?難道,她是我的什麼人?難道”
一個想法竄入腦海,她魔魅的大眼染了驚訝,不敢置信的瘋狂搖頭,不,這不可能
麻麻早就死了,在她還沒有懂事的時候就死了,死的時候留給她的,隻有記錄她身世的血書,再沒有任何東西。
對麻麻的記憶,她一直是模糊的,不知道麻麻的長相,不知道麻麻的氣質,從狼爸爸的描述中,她腦海中慢慢描繪出了一幅畫,想象著麻麻的樣子,描繪出來麻麻的音容笑貌。
麻麻應該是那種溫柔的,恬靜的大家閨秀,善良得不舍得傷害任何人,不然也不會在十幾歲的時候,把被困在陷阱裏麵的狼爸爸放入山林。
麻麻還應該有著長長的、飄逸的秀發,烏黑發亮,微風吹拂,她的白色裙子和黑色長發交錯飄舞,露出她姣好的容顏。
然,這一切都是她腦海中描繪出來的畫麵,麻麻的長相如何,她並不知道,直到數年前,她從k組織出來,尋到當時的安家。
那個賤女人既然是麻麻的妹妹,和麻麻張的一定很相似,可惜那個女人她懶得看一眼就直接殺了,順便放火燒了那個讓麻麻痛苦一生的地方。
“瞳兒,你在想什麼?”正陷入思緒中,男子清朗中帶著慵懶的嗓音竄入腦海,拉回她的思緒,她垂眸,對上他染了擔憂的眸,媚笑,“沒什麼,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罷了。”
“哦!”知道她並不想說,也沒有打算和他敞開心扉,鳳君邪也不逼她,隻往旁邊挪了挪,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墨瞳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這個男人竟然將身上的黑色大氅解下,鋪在了這大石上,大石塊比她睡覺的床還要大,還要平整,大氅都沒有完全蓋住下麵的灰色。
四周的白雪皚皚,天地間的蒼茫一片,這一塊的漆黑和灰色分外明顯,也分外的溫暖。
因為他偶然流露出的不經意的關懷,因為他的貼心,也因為他的,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的體貼。
“鳳君邪,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看著他妖孽俊朗的臉,她茫然不解。
這個男人是雲都權貴,當朝邪王,聖上胞弟,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不需要自己動手,隻要一個眼色,都有人乖乖奉上,溫柔又乖巧的伺候他的飲食起居。
為什麼這個男人放著那麼多名門閨秀、江門虎女不要,卻偏偏選擇她這個沒身份、沒來裏的野丫頭?
說是野丫頭也不為過啊,她是山裏長大的,小時候還被墨星他們說是森林的女妖,山間的幽魂呢,反正她無所謂,大山裏的孩子,就是這樣任性。
她一不能幫他安邦定國,二不能幫他傳宗接代,三還不能幫他管理家務,四更不會為他鋪床疊被、鞍前馬後的伺候,他到底看上她什麼了?
墨瞳姑娘第一次,迷茫了!
“因為你是瞳兒,我的妻!”鳳君邪摸著她微涼的小臉,望著她流露迷茫的魔魅大眼,柔情款款的告白。
妻?
不是說好的,隻是交易嗎?
不是說好的,隻是幫你處理掉那些別有用心的女人嗎?
這個妻子,我並不想要,你在那些女人跟前對我好,是做戲給她們看,讓她們嫉妒,然後對我下手,你就可以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將她們趕出去。
可現在是在外麵,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你還對我如此柔情款款,是要誘惑我嗎?
想說就說,墨瞳小手戳了戳他堅硬的胸膛,腮幫子鼓鼓的,有點兒任性,有點兒撒嬌的道,“死王爺,你是要對我使用美男計嗎?”
喲嗬,上道兒了嘛!
邪王殿下邪氣一笑,越發的靠近她粉嫩的臉頰,手指帶著曖昧氣息的挑起她小巧的下巴,貼著她性感的唇瓣,壞笑道,“是呀,就是美男計,瞳兒你,上當嗎?”
說著,還拋給她一個充滿誘惑力的眼神,一手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徐徐往下,“你摸摸,我的心都隻為你一人跳動,我的溫柔也隻為你一人展現,我的兄弟更是”
“停!”指尖傳來的溫熱觸感讓人心悸,墨瞳的臉破天荒的微紅,眼看要碰到關鍵部位,連忙喊停,寬鬆的黑色袍子難掩心跳的加速,“鳳君邪,你丫就是個狐狸精!”
嗯,狐狸精!
有誰規定,狐狸精必須是女的?
狐狸精如果都是女的,怎麼傳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