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拿來!”見他開始示弱,鳳君邪也不再多言,直截了當的伸手,“拿出解藥,本王或許還可以饒你一命,不然”
他冷冷一哼,白無藥的雙腿抖得更加厲害,墨瞳都擔心他不小心把身體給篩零散了,到時候想要組裝,就沒這麼簡單了!
“解解藥在在小人身上。”礙於他身上迫人的氣勢,那凜然如冰的目光仿佛要將他淩遲,白無藥不敢再廢話,連忙十分配合的開口。
鳳君邪這才滿意點頭,看一眼冷魅。
冷魅了然點頭上前,在白無藥身上四處摸了幾下,最後從百寶囊內找出一個綠色的小瓷瓶,連忙拔下木塞倒出,卻隻有一顆藥丸。
“怎麼隻有一顆?”鳳君邪看著冷魅手心的紅色藥丸,眉心皺得更緊。
白無藥連忙點頭,怕他不信,慌忙解釋,“隻因為這藥尚在試驗階段,所以解藥並沒有做多少,這一顆還是試驗出來的,有沒有用,還不確定呢。”
墨瞳在一旁聽得,差點氣歪了鼻子。
yyd,實驗中的玩意兒也敢拿來使用,特麼的不怕聰明反被聰明誤,自己吃了毒藥,然後翹辮子嗎?
很不屑的癟了癟嘴,她魔魅目光掃過麵色陰鬱的鳳君邪,聰明的保持沉默,雙手卻緊握成拳頭,凝聚四散的力氣,準備等他們問完了,她再衝過去把這人渣給嘁哩喀喳了泄恨。
“邪王殿下,解藥已經給您了,可否放小人,一條生路?”迫於鳳君邪身上滔天的威勢,白無藥連忙求饒。
可憐兮兮的模樣,哪裏還有剛才威風八麵的囂張?
“還有一個問題”撇一眼瞪大眼睛的墨瞳,鳳君邪提著的心這才放下,目光轉移落在他身上,裏麵冰冷殺氣,一閃而過,“誰派你來的?”
“這小人也不知道!”目光閃爍的白無藥,雙腿顫抖得跟篩糠似得,墨瞳忍不住再次狠狠鄙夷一句:真他娘的不是男人。
“不知道?”壓低拉長的聲音裏,透著冰冷的威脅和嗜血的殺氣。
“小人真的不知道啊”這威脅嚇得白無藥雙腿一軟,差點丟人的倒在地上,雙腿顫抖著哭喪了臉,“那個人戴著鬥笠,小人實在是沒瞧見他的模樣。邪帝殿下您就放過小人吧,小人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墨瞳拔高了聲音,尖利的牙齒磨了磨,魔魅的大眼中透出一股子迫人的氣勢來,“你還想有下次?”
“小人不敢了,不敢有下次,姑奶奶饒命啊”她血紅的眼睛好像奪命羅刹,嚇得白無藥再也支撐不住,軟倒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求饒,“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姑奶奶饒命啊,饒命啊”
不知怎麼的,她沒有中毒已經讓他心中駭然,這下還從牙縫裏擠出來威脅的話,那雙眼睛紅得好像能滴出血來。
這絕色無雙的容貌配上魔魅的妖媚大眼,再加上這宛如從修羅場踩著無數屍體活下來的迫人氣勢,他再無能也差不多能猜出她的身份來。
血羅刹武功怎麼樣,江湖上沒人知道,但
血羅刹的手段,最近在江湖上可傳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寧惹偽君子,別惹血羅刹。
偽君子有多麼的陰險狡詐,他們不知道,但傳言中血羅刹手起刀落、毫不留情的殺人手法和折磨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技巧,已經讓江湖上不少人,聞風喪膽。
她這君山大會要討伐的,就是她,她竟然還敢出現在君山?
汗如雨下的望著墨瞳,一股水流從顫抖的雙股間流出,不到片刻時間便順著地板的溝壑四溢,難聞的腥臭味讓墨瞳和冷魅嫌棄的皺眉。
“這樣就嚇尿了?”墨瞳鄙視的望著他,衣襟上的罌粟花妖嬈綻放,卻比不上她臉上的風情萬種,“沒骨氣,真不是男人!”
她的聲音充滿鄙夷和不屑,難得的是冷魅在一旁讚同的點頭,聲音冰冷的為她點讚,“護法說得是,就這麼米粒大的膽,還敢招惹我們羅刹宮?而且還是宮主青眼有加的左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