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渾身濕透,那婚紗本是又輕又軟的白紗製成,雞血給淋成了紅色,此刻貼在身上,那曼妙的身材便展露無疑。
潔白的脖頸下,甚至胸前的波濤都若隱若現了。
怎不勾得那巫師動了邪念?
可眼前的人是皇後,他不敢明著欺,卻能裝神弄鬼的趁機占便宜。
於是,手中幾道靈符取出,一連念叨著: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叭,一張符貼在燦夏額前,那肮髒的枯黃的手便順勢撫過燦夏的臉蛋,偏偏又是遮擋著所有人的視線,令燦夏怒火中燒,不過,為了古煜,忍。
叭,又一張符貼在燦夏的背部,那幹枯的爪子更是順勢捏了一把燦夏的細腰,甚至還觸到了臀部。
偏那臉上又裝的無比正經,隻是在看燦夏時,眼中閃過一絲色眯眯。
燦夏咬著牙,發誓過了這一關後,明天就把這個巫師抓起來,殺了。
他倒是真大膽,真是色膽包天,敢欺到皇後頭上了,找死!
巫師轉了一圈又一圈,燦夏的臉上,背上,胳膊上,腿上全都貼滿了靈符,當然,也被這個臭巫師揩了不少油。
最後,隻剩下一張符了,於是又念叨著:
“最後一張,封門驅邪。”
叭,這一回直接貼在燦夏的胸部。
巫師大約猜出皇後不敢動他,這一回更是肆無忌憚,用背部擋住太後的視線,爪子一伸,直接抓住燦夏的尖挺的胸部。
我靠!是可忍,孰不可忍,本以為他見好就收,沒想到更加變本加厲了!
燦夏本能的一掌揮出,直接抽在巫師的臉上,使出了十分的力氣,直把那巫師打得牙齒碎了幾顆,滿眼冒金星,倒在一丈開外,哇哇慘叫。
太後見此,臉色一變,對燦夏怒目而視:
“你,你居然敢打傷大師?!連哀家派的人都敢打,反了天了!”
燦夏長這麼大,哪裏受過如此委屈,頓時氣得咬牙切齒。
伸手一扯,把全身的符紙全部撕下,揉成一團,狠狠的砸在躺在地上的巫師的臉上,就勢又是一腳,直接把巫師踢殘,口中還怒罵道:
“死淫賊!混帳東西!我看在太後的麵子上讓你胡作非為,你卻如此欺我,怎能饒你!”
緊接著,便是追著打,那巫師慘叫連連。
他本以為,哪個女子不盼著嫁入皇室,此刻是關鍵時刻,沒有他驅邪,太後就不會同意,所以這皇後即便是吃了虧,也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說不定還會求他幫忙呢。
哪知,她卻敢當著太後的麵發飆,真是不想做皇後了。
於是一邊慘叫,一邊喊道:
“此女中邪至深,無法克製,誰若娶她為妻,全家必被克死!”
雖然掉了幾顆牙,聲音含混不清,但是太後卻聽的清清楚楚。
頓時臉色一變,命殿外的侍衛抓住燦夏,說道:
“唐燦夏!哀家念你也是商界才女,今日之事就不與你計較了,不過你休想再踏進我皇宮半步!來人,把她轟出去!”
娶什麼樣的女人都好,哪怕煜兒要娶個青樓女子,她也會睜隻眼閉隻眼,可這克夫的女子,堅決要不得。
燦夏也不抵抗,今日先被清水澆,後被雞血淋,又被這個江湖騙子摸,簡直把這一輩子的委屈都在今天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