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冷月看著他,問。
“這五十萬,是我對你最後的仁慈,冷月,我警告你,別再來煩我,這次以後我們以前的糾葛孽緣就結束了!”
厲俊昌隨手掏出一張支票,刷刷幾筆,丟給冷月。
“俊昌,你真的這麼絕情嗎,我們可憐的孩子的骨髓還在你兒子的身體裏,你就想這樣和我決絕嗎”冷月手攀上厲俊昌的脖頸,眼圈泛紅,滿含淒婉地吐出深擊厲俊昌靈魂的話語來,“俊昌,要是我告訴卓煊這些事情,他會怎麼想,他還會要自己弟弟的骨髓嗎,你不能和我分開,你要是如此絕情,我就告訴卓煊關於我們所有的一切。”
厲俊昌眉頭緊鎖,他在這混亂的倫理和天性欲望中感受到了極致的矛盾,但很快,隨著冷月的身體逐漸貼合上他的胸膛,當冷月嘴裏輕吐出的氣息伴著話語在他耳邊搔動著,厲俊昌眉眼慢慢因這年輕的充滿活力的少女身體而化開,他們沉淪到拋棄倫理與身份的愛河中去了。
巫山雨罷,厲俊昌很快恢複了原來的嚴肅,他內心痛恨自己的動搖和貪欲,他坐正了身子,將襯衫的紐扣係起:“你的公司我不會再管,這些錢足夠你的公司在當下的金融形勢裏度過很多了,我警告你,別再我這裏再搞什麼花樣!”
冷月整理好衣襟,一言不發,帶著支票下車離去!
另一邊,楚孟涵清醒過來後休養了兩天,帶著滿腔的憤怒和一個重磅新聞回到了報社。
她將一段錄像錄音播放給老板聽,裏麵是淩家的人和一位叫做李河的人的交談會晤,他們談及了最近一塊將要交易的地產,清晰的透露出淩家希望和李河達成合作,通過招標內幕將這塊土地交易下來。
視頻中這位帶著眼鏡,微胖的李河先生麵容與淩家的人所談甚歡,可以辨認出他是這塊地交易的中間老板,可以左右這塊地的去留。
老板眼裏透露出從事媒體行業多年的精光,他知道,這是一個驚天的新聞,必然讓報社大撈一筆,他立即著手吩咐手下人去擬報道。
楚孟涵內心充滿了對被敲暈丟到深巷的憤怒和對這黑暗內幕的憎惡,不顧聽老板的褒獎,她也坐到了辦公桌前進行擬稿。
然而第一時間,淩果就收到了報社眼線的消息,“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搞到我們交易的音頻!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可以被曝光,這關係到我們淩家的未來!”她大聲怒吼著,叫人備車送她去報社。楚孟涵意料之中的看到了淩家的車子,她手裏緊緊握著資料的備份,這是一場早有預謀的宣告,她要淩家二選一,現在淩家的聲譽可是掌握在她的手中。
“楚孟涵,你怎麼弄到這段音頻的!”淩果依舊持著淩人的態度推門而入,但看到正襟危坐,不慌不忙的楚孟涵時,她才意識到自己,淩家現在的處境,她的聲音如氣球般泄了下去,
“你的條件是什麼,隻要支付得起,我都可以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