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一個中年警察指著躺倒在地上的許輝等人問道,看樣子,他是這次行動組的隊長。
“報告警察同誌,他們就是暴徒!”豬十八陪著笑臉說道:“我們是受害者。我們幾個都是受害者。”
“你是受害者?”中年警察很納悶,明明接到報警,說是帥的人被人嫉妒圍毆的,他長得這麼醜,怎麼可能是受害者?
“你是受害者,那他們是什麼?”
“不是說了嗎?他們是暴徒,就算不問,看他們凶神惡煞樣子,你們應該就知道了呀!”豬十八理所當然的說道。
“……”中年警察翻了個白眼,心想就是看他們一臉慘狀躺地上,我們才會誤會他們是受害者。
“他們掐著一個蘿莉衝進包廂,還想要打人,結果被我們見義勇為製服了。”
“打誰?”
“打我。”豬十八驕傲地拍拍胸脯,又指了指陳默和牛十九:“還想打他們。”
蘇惜雪不由得笑了,插話問道:“所以你不僅攔截成功,還把他們反揍了一頓,對不對?”
“對,就是這樣。”豬十八點頭,又順勢誇獎:“現在的警察智商還是非常高的,雖然剛剛到達現場,就已經推測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啪!
中年警察一巴掌拍打在桌子上,怒聲喝道:“你當這是玩過家家呢?他們那麼多人打你,結果卻被你們打成這個樣子?”
“事實就是這樣。”陳默說道。“他們過來想要打人,結果被我們防衛成功。他們打輸了之後,他的同學就把飯店給包圍了,他們都是完鬆武校的學生。”
陳默對完鬆武校完全不了解,不過他發現,警察能夠在他們報警後5分鍾就趕到現場,顯然是距離此地不遠的警察局。
既然如此,他們應該也知道完鬆武校是什麼樣的貨色。
果然,聽陳默這麼一說,中年警察的臉色稍微平緩下來。
“我也不能聽你們一家之言。這件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
“我們有證據。”
“你們還有證據?”
一聽陳默這麼說,蘇惜雪當即想到什麼。
果然,陳默突然啪的一聲,用力拍在了桌子上,那可憐的桌角,瞬間成了粉末。
臥槽,好大的力氣!
幾個警察本來就怕他們反抗,如今陳默突然這麼來一下,他們嚇了一跳之餘,當即要撲過去製服他再說。
沒想到,陳默突然又從口袋掏出了東西。
一塊閃閃發亮的東西!
刀子?不!
槍?也不是!
炸彈?更不像!
直到陳默將有飛鷹圖案的金色牌子在他麵前晃了晃,中年隊長王猛才全身顫抖起來,張開雙手反將自己的同僚攔下。
周圍緊張看戲邱嘉等人,此時一個個目瞪狗呆的,完全看不明白這一幕。
許輝也不明白,這小白臉突然掏這個牌子出來做什麼?
隻是沒想到,王猛的神色越來越驚訝,等他看清楚這根本沒法偽造的特製軍牌上那“將領”兩字後,更是麵如死灰,眼神盡是敬畏。
其他警察看見隊長一臉蒼白,也是不知所措,現在究竟算怎樣?抓還是不抓?
“全體聽令!”
此時,王猛突然向後踏步,猛地雙腳並攏,對著手下大聲喊道:“立正,敬禮!”
說罷,帶頭對著陳默行了一個標準且嚴肅的軍禮。
額……
這下全場懵逼了,一個個更是目瞪狗呆的樣子。
許輝更是感覺自己智商不夠用了,大哥,你們不是來逮捕囂張暴徒的嗎?你這隊長突然帶頭給暴徒立正行禮是鬧哪樣?
王猛的手下也一臉大寫的懵逼,但隊長的命令他們不得不從,當即一個個整齊踏步,嚴肅地給陳默行標準軍禮。
就連蘇惜雪也不例外,貝齒緊咬看著陳默,終於明白這小子當初為何會被部隊帶走,原來他竟然是部隊的將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