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幽暗的密室內,被碰到的玻璃杯掉落在略帶潮濕的地步上,劃破死寂的空氣。
沈諾一全身已無一處完整衣服,被撕扯的布條勉強遮蓋著那豐滿誘惑的身形,她用力的挪動著身體,向後蜷縮著。
向她靠近的那個男人喝完水後,柔軟的舌尖舔著他那因為不斷發問而略微幹涸的薄唇。
“到底在哪裏?別挑戰我的忍耐力。”
低沉而帶著命令的語氣,冰冷直入沈諾一的耳朵。
這個問題,已經數不清是第幾遍了。
從昨天晚上在酒吧打工莫名其妙被綁到這個鳥不拉屎地方後,眼前帶著詭異麵具的男人就一直重複逼問她媽媽的下落。
可是這個男人,即使是帶著麵具的,那雙漆黑眼眸中折射出來的傲居和不可一世是不會容許他去和那個亂搞關係的媽媽有任何曖昧牽扯。
“我不知道,你再怎麼問我都不知道。”
沈諾一崩潰的嘶吼著,喑啞幹沙的聲音顯得那般滄桑無力。
被捆綁住的手腳隻能不斷摩擦著打滿死結的麻繩,黑暗之中如同無處逃竄的獵物隻能等待被抓捕蹂躪。
男人似乎徹底被激怒了。
修長骨感的手指一把掐住沈諾一的纖細白皙的脖子。
他的力度宛如捏著毫不在意的垃圾般,極其用力。
沈諾一現在根本沒法做任何的掙脫反抗,她隻能被這雙蠻橫的大手捏著。
男人的力度逐漸加大,能夠進入她喉嚨的空氣越發稀薄,甚至連眼前的場景都開始模糊起來。
她放棄了。
在死寂中無力的閉上眼睛。
人們總說,在死之前過往的重要場景都會進行倒放。
沈諾一看著記憶中的自己從小因為父母的離異而被丟棄在鄉下奶奶家中長大,後來奶奶年級大了也步入了天堂那個幸福的地方。
她也就被交到了有撫養權的母親手中。
可是現在的母親卻再也不是記憶中溫婉賢惠那般樣子,她變得矯揉放蕩肆意和那群滿懷色心的男人廝混在一起,流連忘返其中。
而在自己被抓來之前,見到了幾個月沒見麵的母親。
為了借錢,她特地打聽到自己打工的酒吧,二話不說的伸出手來向自己討錢,表情之中絲毫看不出愧疚和羞恥。
將她身上的現金全部搜刮走後,又是不留任何消息的跑走。
這樣的身世,這樣的家庭。
或許被眼前這個男人掐死也是一種解脫吧。
就在她徹底放棄任何求生念頭的時候,那雙掐住自己的手掌卻突然鬆開手來。
下一秒,不待沈一諾做任何的反應,那個男人充滿欲望溫度的身體將自己壓倒在那張簡單白淨的床單上。
她身體上用來勉強遮蓋的破爛衣服被男人用力的撕扯下來,裸露出來的肌膚粉嫩光滑。
令這昏暗死寂的空間瞬間被提亮。
男人不斷上升的體溫提醒著被緊緊壓倒的沈諾一,自己現在的處境遠比死亡更令人恐懼。
“你幹什麼!放開!放開我!”憤怒的聲音從身下傳來,可是他卻好像完全沒有聽到般。
溫熱的吐息在她柔軟的下身蔓延開,男人粗蠻的雙手握住她那纖細大腿,摩挲著似乎在觸摸她的敏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