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舒寒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姑娘。”靜德妃激動極了,拉著雲歌坐在一旁:“你是哪家的千金?家裏幾口人啊?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轉頭責怪的看了蕭舒寒一眼:“你看看你,為何不帶來讓母妃看看。”
任何一人,幾乎見這枚戒指,就說雲歌是皇子妃,雲歌心中掀起驚濤海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人要我做的事情,就是成為皇子妃?來糊弄他的父皇母妃?
想來這人應該不會這麼無聊。
靜德妃可愛的樣子讓雲歌心中也柔軟不少,看著靜德妃飛撲在蕭舒寒的身邊,在旁邊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雲歌輕輕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寢宮。
看起來,靜德妃也是很久都沒見到蕭舒寒了。
因為蕭舒寒傷重,當晚,陛下將蕭舒寒留下了,讓他住在宮中的皇子府裏。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日一早,蕭玉衡便出現在皇子府中。
雲歌梳洗之後,起身出了別院,蕭舒寒正在皇子府中,太醫正在旁邊給他治療,雲歌走進府中,站在蕭舒寒身邊:“這位太醫,請問,三殿下的傷怎麼樣了?”
宮中早就傳遍了三殿下已經背著皇帝娶了妃子的事情,大醫一見雲歌來問,心知這就是三殿下的妃子,急忙拱手說:“回稟皇子妃,三殿下今日傷勢大有好轉,已經沒有性命之憂。”
雲歌輕輕鬆了口氣,點了點頭:“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多謝太醫。”
“皇子妃客氣。”太醫提著東西,恭敬地離開了。
雲歌在蕭舒寒的身前坐下,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戒指,終於忍不住發問:“為何看見這枚戒指的人都喊我皇子妃?”
蕭舒寒慵懶的靠在床邊,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這戒指本就是父皇賜給我的皇子妃的。”
“你!”雲歌為之氣竭,忍不住說道:“所以你讓我所做之事,就是成為你的妃子,來替你蒙騙這朝中之人嗎?”
“並不是。”蕭舒寒無奈的歎了口氣,看雲歌滿臉冷漠的樣子,蕭舒寒也終於正經起來,他壓低了聲音:“我需要你幫我解毒。”
“我?”雲歌不可置信的提高了聲線,方覺不妥,又壓低了聲音:“我什麼都不懂,如何幫你解毒?”
“我要的,是你那枚戒指裏的力量。”蕭舒寒靜靜的說,語氣平淡,波瀾不驚:“那是上古靈隱的半個殘丹。”
“你說什麼!”雲歌向後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上的戒指:“那為何會在我的體內?”
“因為。”蕭舒寒湊上前來,幾乎貼著雲歌的臉:“你娘參與過二十年前的神隱之戰,我想這半枚殘丹,便是那個時候落入你娘的身體裏的。”
雲歌輕輕摩挲著戒指,沉吟半晌,又一次發問:“那你直接將這半枚殘丹拿去便是,為什麼非要經我的手?”
蕭舒寒從床上下來,喝了口水,靜立在宮門前:“因為這半枚殘丹已經認主,能煉化的人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