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舒寒拉著雲歌,一路走上大殿,進入宮中,向蕭玉衡行跪拜之禮:“兒臣參見父皇。”
有樣學樣,雲歌也跪下來,大聲說道:“民女參見陛下。”
“行了,起來吧。”蕭玉衡看起來,臉色不太好,看了一眼雲歌,也懶得理會,冷冷的說著:“舒寒,朕今日傳你入宮,你可知道是為什麼?”
蕭舒寒直起身來,轉頭看看左邊,蕭玉戎正站在那裏,臉色冷峻,對上蕭舒寒的眼神,忍不住冷哼一聲。
再轉頭看向右邊,蕭音兒紅著眼睛,臉腫的像豬頭一樣,正滿臉怨憤。
蕭舒寒突然笑出聲來,他轉過頭來,垂下頭去,可是那笑卻依然沒有收斂:“兒臣不知。”
同時傳音入密給雲歌:“你下手可真狠,這都多少時日了也不見好。”惹得雲歌翻了個白眼。
這一笑,徹底惹怒了蕭玉戎,他猛地踏出一步,指著蕭舒寒怒吼道:“你敢說你不知?你夥藏欽犯不說,還肆意讓她打傷我的女兒,而且。”蕭玉戎向皇帝拱手道:“皇兄,您有所不知,您別看平日裏這蕭舒寒飛揚紈絝,毫不收斂,看樣子沒什麼威脅,其實暗地裏他恐怕早已突破了靈士,十年如一日的隱藏著自己的實力,是怕別人知道什麼,還是在籌劃什麼!”
蕭玉衡的臉色更加陰沉,他一拍桌子,砰的一聲巨響,嚇得下麵的文武百官,撲通一聲全都跪在了地上,蕭玉戎更是臉色難看的閉上了嘴,躬身不語。
“舒寒,你皇叔說的可是真的?”蕭玉衡眉毛微挑,疑惑的看向蕭舒寒。
“父皇。”蕭舒寒無奈的歎息一聲,抬眼看向蕭玉衡,滿眼的無辜:“當年別人修煉到靈徒的時候,我連築基都未成,幼年中毒差點死了,今日皇叔突然說我靈力超過了他,不知道心裏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你放屁!”蕭玉戎突然怒吼,根本不待蕭玉衡說話,突然飛起一掌,狠狠的朝著蕭舒寒的胸口襲去。
蕭舒寒瞳孔皺縮,眼神中殺氣皺現,可是卻突然將其全部壓下,他佯裝驚慌的向後退了兩步,聽得身後蕭玉衡失聲喊著:“舒寒!”
雲歌全身緊繃,心驟然提到嗓子眼,她那日在小世界中,並未領教這玉王爺的靈力,此時靈力一出,竟讓她雙腿顫抖,不能挪動分毫,她抬眼看向蕭舒寒,也不知蕭舒寒的功力幾成,是否打得過這玉王爺!
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掌,這一掌,蕭舒寒沒用任何靈力抵抗,整個人倒飛出去,狠狠摔在龍椅的台階前,一口鮮血噴出,半天都沒站起來。
雲歌心中一沉,急忙上前去扶,可是,旁邊卻突然伸出一雙手來,攔住了她的去路:“莫要插手!”冷漠的聲音和熟悉的香味,讓她瞬間知道了這人是誰,眼也未抬,她突然抬手,一巴掌狠狠扇了過去,速度飛快,掌風裹著靈力,啪啪兩聲脆響,打的蕭音兒口中噴血,翻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