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大善人”
沒聽懂秦然話裏的揶揄，陸俊隻覺得心情格外順暢，哼著小曲，一搖一擺的走了。
“曉雅，你的蘋果，是最紅的，真的”
看著陸俊的背影，秦然開了口。
“第一次見人用黑色塑料袋裝蘋果，好磕磣”她將蘋果握在手裏，及不自在的看了眼秦然手裏的，臉微不可見的紅了。
“原諒他，是個超級大直男”
剛說罷，就聽見郭理的驚呼，這誰放的蘋果？這麼醜！
兩人相視一笑。
事後，王曉雅還是陪著秦然在學校的小賣部裏，挑了幾個蘋果。
畢竟，禮尚往來，沒有收了別人的，卻什麼都不表示的道理。
“你有沒有給白澤準備禮物？”
“沒有，算了吧”秦然搖搖頭，現在準備也已經沒什麼意思了，更何況，自己也不知道該準備些什麼。
“那……蕭蕭呢，那個沒署名的，是不是蕭蕭？你要不要……”
“也……算了吧，就這樣，挺好”秦然笑笑，挽著她的胳膊往教學樓走去，又想起在醫院看到蕭蕭和那個女生在一起的樣子。
他現在應該是不需要這些吧。不打擾，或許是最好的祝福。
“哎，果然不管怎樣，談過的人是不能做朋友的”王曉雅的語氣突然有點惆悵。
秦然咬了咬嘴唇，沒有搭話。
他們倆，最終還是變成了這樣。
陸俊倚著欄杆，看著兩人漸漸走近的身影，轉身進了教室，又抬頭看了眼講台上的鍾，有些心不在焉的，手指在桌麵上不停地敲著。
一直到上課了，還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窗外，內心有些焦灼煩躁。
“來，把答題卡發下去，我報一下答案，你們自己改一下”英語老師拿著一遝答題卡遞給了前麵的同學，他們也習以為常的，抽了一張就往後傳去。
因為九班和十班是同一個英語老師，通常英語測試後，他們兩個班就經常互換著改答題卡。
等到陸俊時，他已經沒得挑了，隻剩最後一張。
前排的同學很了解他，直接將答題卡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報完選擇題，老師開始在黑板上寫填空題的答案。陸俊有些百無聊賴的，左看看，右看看，大家都專心的對著黑板上的答案，實在是無聊，他隨意的拿起答題卡，一看，愣住了。
答題卡的最上麵，正端正的寫著王曉雅三個字。
“靠”他低聲嘟囔著，四處翻找出一隻筆，戳了戳前麵人的背。
“把你答題卡我看一下”
“我正在對答案呢”
“填空題黑板上不是有嗎，你一會看就是，給我看看選擇題的”
前排有些不太情願，卻還是將答題卡遞了過來。
對完選擇題，他又認真的看著黑板，發現有一道題的答案，王曉雅少寫了一個to，他拿起筆，模仿著她的字跡，在空格處寫下一個to，很滿意的笑了。
不錯，自己還是有模仿的天賦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