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點了麼?”見我將粥都喝了下去,初靈擔憂的問出口。
“嗯,好多了。”我輕聲的回答著:“就是腦袋還很痛。”
“那沒有辦法了,隻能忍忍了。”初靈聽到我的話,對我笑了笑,輕聲開口說道。
我低頭笑了笑:“沒事,我再待會應該就好了。”
“嗯,行。”初靈點點頭,她開口問我:“昨晚到底怎麼回事啊?你怎麼能喝成那樣?”
聽到初靈提起昨晚,我有些不願意回憶,我支吾著,不知道怎麼回答初靈這一係列的事情。
初靈看到我這樣為難的樣子,她抿了抿嘴角,輕聲地說道:“沒事,不想說就不說了。”
我感激的點了點頭,對初靈有些澀然的開口:“謝謝。”
“那你在這裏再躺會,我先出去了。”初靈她端起我喝的幹淨的碗,起身走了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我的心裏莫名的難受了起來。但是如今,我應該更擔心另一件事情。
我坐台的這件事情,會不會被雅雅給說出去。
昨天的酒後勁很足,一直到晚上,我的頭還在隱隱作痛。
不光頭痛,胃也一直不舒服,更不要提我害怕坐台的事情被雅雅告訴別人的忐忑。
有想過今天不要來工作,可是我的心中又擔心著章藍心,如果我不少工作一天的話,她受傷的可能性越高。
到底還是坐在了休息室中,等待著客人的選台。
“溫涵,你出來一下。”周思思站在門口,對著我招了招手。
一種不好的預感向我襲來,我站起來一步一步的向她走去。
“思思姐,怎麼了?”
周思思抬起手摁了摁我的肩膀,對我說道:“有一個包廂的客人專點了你,快去吧。”
專門點了我?
“小溫涵,怎麼這個臉色?快過去啊。”周思思看到我的臉色,她皺著眉頭滿臉疑惑。
回過神來,對周思思說道:“好,我現在就過去。”
希望不要是認識我的人,希望隻是單純的想要找我陪酒的人。
隻是這一切的希望在我推開包廂門的那一刻全都破碎了。
包廂中坐著的,是蔣祺。
霎時,我臉上的血色全部都褪了個幹淨,人被釘在了那裏。
雅雅還是將我在這裏坐台的事情告訴了別人。
他見到我,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薄唇輕啟,吐出了一個:“坐。”
整個包廂中隻有他一個人,顯得格外的空曠,我挪動著步子,僵硬的坐到了他的身邊。
蔣祺他沒有開口,我坐在一旁,攥著手,同樣也沒有開口,氣氛就這樣尷尬的沉默著。
“蔣先生怎麼有空來這裏?”到底還是我先開了口,輕聲的問著。
“隨便來看看。”蔣祺隨口答著。
“蔣先生專門點了我,不是巧合吧。”聽了他略帶敷衍的話,我問道。
蔣祺聽到我的問題,笑了起來,轉過頭來看向我:“這是自然。”
“知道你在這裏的時候,我還是挺驚訝的。”
我知道他話裏的意思,就在不久之前,我拒絕了當他女人的要求,但是我卻來坐台。
真是諷刺。
低著頭咬了咬嘴唇,我自嘲的說道:“我從前也沒有想過我會走這條路。”
蔣祺在一旁笑了一聲:“真是人生無常,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