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他把帶我到這裏來的台階找好了,強調了自己家裏的身份和家裏人都知道我上了他的車,如果我出了事,一定會找他的麻煩!
怕這樣還不保險,再胡口謅了一個做警察的表哥。
怕他覺得繞了這麼遠的路,吃虧,還表示願意付出多出來的錢。
正常來說,沒有人會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回到原來的主道上把我送到目的地,可他卻猛地踩了刹車,把車停在了路邊,笑得很詭異。
他就那樣透過鏡子對著我笑著,笑了起碼有三分鍾,嚇得我渾身都在發毛。
明明臉色蒼白,卻依舊硬撐著問:“師傅,怎麼了?”
“沒怎麼,車出毛病了。”他睜著眼睛說瞎話,然後問我:“小姑娘,你說你把我的車牌號發給了家裏人,可我今天出門沒有掛車牌,你是怎麼看到我車牌的?”
我心裏一緊,卻又不敢貿然接話。
上車的時候我根本沒有想到要看車牌,所以並不清楚他車上到底有沒有掛牌。
並且他說的話半真半假,很有可能是用來套我話的!
我緊緊捏著手機,嘴角努力向上,笑得很難看的說:“您的電話是朋友給的,自然也給了您的車牌號,方便我確認。”
“是嗎?那你說說,我的車牌號碼是23570還是63570啊?”他不慌不忙,把出租車落了鎖。
我看著他的眼睛,慌亂的拿著手機說:“記不住了,這我得看看。”
“別。”他作勢要來搶我的手機,我連忙收回去,把手機放進自己的衣服袖子裏麵。他說:“沒事,你慢慢想想。”
我靜靜看著他,他也靜靜看著我,我的手在袖子裏麵緊緊的拿著手機,盡量動作小的解鎖手機,然後一直按著音量鍵,加到最大,然後憑借記憶點開音樂。
清脆的女聲吟唱突然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裏麵響起來,我急忙拿出手機按下暫停,然後微微側臉好讓司機看不到我亮著的屏幕上是音樂的界麵,“接”起了“電話”。
“喂?表哥?我拿到了,嗯,對我正在路上,就是藍心給我的那個電話號碼的司機師傅送我。”
“對,很快就能到了,隻是車子出了一點問題。”
“爸爸好像要去見蔣祺,嗯,是他說他的事情處理完了就會來找我們,你別著急,我馬上就到。”
“好,再見。”
我幾乎把自己腦海當中想到的所有名字都用上了,但司機的重點卻不在我虛張聲勢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上了你的車”上麵,而是問我:“你認識蔣祺?”
“當然認識啊!”我立馬說:“我們就住在山頂山下的,怎麼會不認識?”
他眯著眼睛,看了我許久,好像要在我的臉上發現端倪,然後突然轉回去,發動了車子。
我長籲出一口氣,根本不知道自己放下手機的動作有問題,他早已看到了我暫停的音樂播放界麵!
那輛車根本就不是他的,他一心隻想要錢,我又恰到好處的,一再強調自己的家底有多厚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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