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把下巴高高的抬起,絲毫的不肯示弱,“對,是我做的又怎麼樣,怪就怪那個女人太傻了,而且,你自己做的事情還怕別人知道啊,當時在床上爽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害怕呢,陽致遠,醒醒吧,我才是你的妻子。”潔雅說的正義言辭。
“你——”陽致遠一陣氣結,這個女人做出了這樣的事情,竟然還這麼的理直氣壯,舟山,為了我,你在我的背後受了多少的委屈啊?
這時候的陽致遠是後悔萬分,不該對葉舟山那麼的忽視,不該不體諒葉舟山的感受,是自己的錯,才走到了今天的這個局麵。
潔雅有了自己的孩子,還能怎麼辦呢,自己是做不出來那種拋棄自己的孩子的事情的,葉舟山和自己的孩子是這樣,潔雅和自己的孩子同樣是這樣,孩子是無辜的,不要把大人所做的孽,轉嫁到孩子的身上,讓孩子來還債。
陽致遠盡量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將自己內心對潔雅的不滿強壓下去,盡量用自己和緩的聲音道:“好了,潔雅,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們不要再提了。”
“那不行,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潔雅道。
“你說。”陽致遠道。
“給我買一套你和葉舟山結婚時那樣的別墅,而且要記在我的名下。”潔雅道,絲毫不注意陽致遠逐漸漲得發紫的臉。
“潔雅,你太過分了,之前的那套房子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要買別墅,你知道不知道那套房子市值多少錢,八千萬,我們陽家是有錢,可是也不是開銀行的,每天在印鈔票,而且,百分之九十五是固定資產和股票。”陽致遠憤怒的說道。
“這我不管,也不是我該管的事情,反正孩子和房子你自己選吧,買房子,孩子便在,不買房子,孩子也沒了。”潔雅說的輕描淡寫,好像她肚子裏的孩子就如同一件籌碼一般。
你,陽致遠將大手高高的舉起,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這個女人竟然這般的蠻不講理。
“你打啊,你打啊,陽家大少爺多威風,剛剛結婚的女人就要打,你打吧,打死我更好,一屍兩命,可憐那以前的葉舟山啊,肯定也受了不少你的冷眼吧。”潔雅將自己的身子往前一探,一副你有本事就打死我的姿態,而且,那諷刺的話語讓陽致遠的內心更加的憤怒。
自己以前對葉舟山真的這樣差勁嗎。正是因為融入進了這種情緒,陽致遠抬在空中的手重重的落了下來,良久道:“好,好,買。”
潔雅笑了,陽致遠,看你吃癟的樣子,哪裏還有陽家大少的風範?
法國巴黎。
“舟山,今天晚上有一個學術界的高端交流會,向我發出了邀請,我們晚上去參加吧。”費林龍微笑著道。
“唔,我去合適嗎?”葉舟山眨眨那雙美眸。
“合適,太合適了,你不知道嗎,每次帶你參加聚會,我都會覺得特別的自信,特別的幸福,我想讓所有我認識的人,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有一位如此美麗的女朋友,哈哈,舟山,讓我再小小的虛榮一把吧。”費林龍說的楚楚可憐。
“好了,林龍,答應你便是了,這話說的,我可有壓力了,我得挑選一件配的上你的自信的晚禮才成啊。”葉舟山打趣道。
費林龍像一個孩子一樣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
可是,在真的離開陽致遠後,他的影子在葉舟山的腦海裏麵卻是越來越清晰,每次的夜晚,在睡夢中,都會夢到陽致遠。
舞會上,葉舟山一襲銀灰色的拖地晚禮,將一頭長發高高的挽起,優雅的脖頸上帶著一串鑽石項鏈,一雙銀灰色的水晶高跟鞋。
晚禮的設計很有時尚感,參差不齊的下擺短處露出一截筆直的沒有任何贅肉的雪白小腿,長的地方洋洋灑灑的拖在了地上,更加的襯托了葉舟山那高貴的氣質,就真的如同是女王駕到一般,整個舞會場簡直是成了葉舟山的主場,賓客們紛紛過來和葉舟山敬酒,希望能夠有幸結識這位美麗的小姐。
而費林龍那小小的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程度上的滿足,隻要有朋友過來,便會大聲的介紹自己和葉舟山的關係。
整個舞會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在這兩個小時的期間內,葉舟山也記不清到底是有多少人來給自己敬酒了。
法國是一個非常紳士,非常有禮貌的國度。別人向你敬酒,是對你的一種尊重和愛慕,不予回應是極其的不禮貌的,所以,每次有賓客友好的過來和葉舟山打招呼,葉舟山都會蜻蜓點水一般的抿一小口自己杯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