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看看這,我才說了一句你就回了一堆,到頭來還是我的不是了?”
“我哪敢說你的不是啊,我隻是說說心裏話罷了。”
“你呀……”水墨寒歎了口氣道,“等會兒見了皇上可別顛三倒四的,跟我這兒隨便你都好,見了皇上可得思忖思忖再說話,不然得罪了聖上我可救不了你,我皇兄最講究規矩這事兒。”
千代又埋下頭說:“我知道,那時候隻怕我嚇得說話都會抖了,哪裏還敢亂說。”
“記得就好。”
“我知道少爺你寵我,舍不得罰我,才敢放肆,見了皇上,隻怕嚇得都不會說話了。”
“知道我寵你就好!”
水墨寒一時情動,伸手撫了撫千代散落在兩邊的發絲,目光是移也移不開,千代又要不知所措了,所幸轎子已經到了,因為是水墨寒的轎子,所以可以一直抬到宮門前,下了轎子走了沒多久就到了禦書房,太監一聲通報,水墨璿就迎了出來:“哈哈,墨寒,你是突然想你皇兄來了打算再來看看朕?”
一腳踏進了禦書房,水墨寒也不行禮,十七個兄弟就是水墨寒和水墨璿感情最好,兄弟兩私下裏從來都不講究,水墨寒板起臉色說:“你要是這個待客之道,我可轉身就走了,錯過了這消息,你一個人後悔去吧。”
水墨璿剛要還口,見水墨寒身後還跟了個女人,那女人見了水墨寒連忙下跪行了大禮,水墨寒一愣,一般水墨璿來見自己,自己都是屏退了左右的,這水墨寒怎麼還帶了個女人進來?
見水墨璿遲遲不叫“免禮”,水墨寒自己將千代拉了起來,嘴上道:“大事麵前,這些個細枝末節省了吧。”
水墨璿反應過來立刻調笑到:“喲喲,這才跪了多久啊,就心疼了?”
“這事兒你少說話!”
千代簡直要在心裏吐血,叫自己別亂說話,這是怎麼回事?哪裏把聖上放在眼裏了?這萬一惹惱了皇帝,可了不得了。
水墨璿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心裏也明白了些許,看這姑娘長得也靈巧,微微低了頭說:“叫什麼名字?跟朕說說?”
“皇兄,我是有正事來的。”
“喲,連個名字都不肯跟朕說說?這萬一成了皇家的媳婦兒……”
“皇兄!”水墨寒哪裏容得水墨璿這麼就說破了這事兒,板起臉說,“看來皇兄對我的消息似乎不感興趣,千代,我們還是走了。”
“原來是叫千代啊,這姓氏可少見了……”水墨璿也不再玩弄自家皇弟,轉了話題道,“怎麼,這麼急著趕來?出了什麼大事件了?”
見水墨璿自己轉了話題,水墨寒也樂得一說:“不知對你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你兒時的小朋友,似乎是來了冥玉了。”
水墨璿略一思忖便知道水墨寒所說係誰:“顧清晨?”
“他這次來得不明不白,身邊隻帶了管家和一個女人,那女人據說是子念公館的人,叫做莫墨,至於這莫墨,千代比我清楚些,所以我帶了她來。”
千代不敢說話,她哪裏知道啊,她真的隻是跟人家略有交集而已。
水墨璿轉向千代說:“千代是吧?跟朕仔細說說。”
千代禁不住想黑線:你們兄弟兩可真是一個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