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既然您不想抓我,怕我這冥玉來的丫頭不配坐你們道天的大牢,小女人今兒先謝謝相爺不抓之恩了,為報相爺大恩,小女人今夜就離開道天,再也不會踏進道天一步,好了了相爺的操心。”說著,千代一提裙擺,走了出去。
道天之行,有歡樂有傷心,千代安慰自己,總還是快樂的多,畢竟也認識了陳繽紛和莫墨這兩個人,至於這安若凱,就像是莫墨所說,他是擺明了不喜歡千代,就是要千代離開道天,既然人家不喜歡自己,自己又何必賴著,走就走吧,至少還能回冥玉,有王爺疼著,照應著。
可想起來終究還是不甘心,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麼就這麼不招人待見,自己真的不過是一個小丫頭,不值得一個丞相大人來興風作浪趕她走,難道就因為她是冥玉來的?
明明沒什麼大事兒,卻實在忍不住流了眼淚,悄悄叫人喚了莫墨和陳繽紛出來,畢竟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總要道聲“再見”的好。
聽了千代含淚訴說,陳冰封的脾氣就上來了,吵鬧著要去和安若凱理論,還是莫墨冷靜,拉住了陳冰封說:“小冰,且說你一個人去,你鬥得過安若凱?他能逼走千代,也能弄走你。”
“那我就代表子念公館去問他討個說法,千代也是我們子念的人,怎麼能叫人欺負了去?”
“小冰,你聽我說,這事兒固然叫人傷心,卻也讓我看出了點蹊蹺,你想,千代不過是個小丫頭,雖然有些個才華,那也不至於招來了安若凱不是?”
“就是!”千代吸了吸鼻子,還有些委屈,“真不知那人心裏想些什麼,是不是有些被害妄想症。”
“我看這背後有些事情!隻是我們不知道罷了。”
“那便更要去問個清楚了啊!”陳冰封又急躁了起來,“叫那安若凱知道子念公館的人不是他想收拾就能收拾的。”
“小冰,你還是這個脾氣,你這樣把子念放到風口浪尖,又是什麼想法?到時候真的挖出些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來,子念又如何自處?我們向來不與朝堂有什麼瓜葛,這事兒,子念不能管。”
“對對!”千代連忙說,“我沒事兒,我本就要回冥玉了,以後要侍奉王爺,也抽不出空閑來看大家了,你們要是得了閑,也可以來冥玉見我,到水墨王府來看我就好了,別為了我一個人鬧得大家都不開心。”
莫墨歎息道:“真舍不得你這丫頭,我比你年長幾歲,雖然我們相識不久,卻真把你當成了我的貼心妹子,這事兒,我會去查查,給你個說法,你便安心回冥玉去吧,過些日子子念公館閑下來,我便去看你。”
千代綻開了笑顏:“嗯,到時候一定叫王爺好好招呼你。”
“十七王爺水墨寒,久聞大名如雷貫耳,倒是真要叫你介紹一下。”
“原來我家少爺這麼出名啊?”
“水墨寒文武雙全又生得標致,多少姑娘家恨不得嫁了過去,不說做妻,就是做妾也願意。”
“什麼呀,那這麼個說法,你們道天的顧清晨豈不是更加惹人愛?”
“嗬,顧清晨啊。”莫墨莫名的一笑。
“怎麼了?又有什麼故事給我講講?隻可惜他退了位隱居了,不然我也想見見。”
“你以為他退位了真的隱居了?”
“這不是上次你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