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會把所謂的愛你啊,喜歡你啊,作為口頭的承諾,他從來都是站在她的身旁悄然為她擋雨、擋風,甚至是擋住那些流言蜚語。
他是一個很優秀並且自帶閃光點的人,其實以前學校的論壇裏也討論過他們醫學係的優秀學子,不過隻因她兩耳不聞窗外事,聽到了跟沒聽到一樣,從來不去關注。
直到開學初,他意外撿到了她遺落的資料給送到了學校來並且無比的湊巧,他也在這學校裏實習時,這一切才有了牽連。
很長很長的一段是時間裏,潮汐一直都是這麼以為的,隻是湊巧,真是巧。
但,她實在是想不通透,她這麼一個看上去很是粗心且神經大條反射弧還迷之長的北方爺們,他怎麼會對她有些什麼呢?
就在剛剛他們纏綿時,潮汐雖然沒有經曆過,但是很明顯的察覺到了他的不一樣,似乎在很強烈的壓抑著什麼。他身體的反應,從第一次親吻她開始,潮汐就能所有感覺到,隻是作為一個學醫的都沒說啥,她個的二貨還能總結什麼。
麵對潮汐問的,他也沒有說話,隻是噗嗤的笑了。大概是察覺到潮汐腦海裏到底在想些什麼,潮汐發現,從前她可以肆意而為那是因為沒有遇到對手,眼下這個就是對手之中的高手,要是讓她這麼憋著不說話,會被憋死的所以在他還沒有做出回應之前,潮汐開始巴拉巴拉的說著。
“難道是因為我長的很高?”
“或者是因為我太可愛了?”
“在不然是因為我的貌美如花?”
她巴拉巴拉的說了這麼多,幸坷真是無奈,臉上最後的水漬擦幹淨後,幸坷雙眼望向了她,隨即他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個印記。
本他就是一個不喜歡言語的人,和她相處在一起之後,性子什麼的都有了轉變,為什麼是她還需要理由麼?
但是某人還是不明白啊,她明明需要一個解釋,他卻什麼都不說,這讓她怎麼去理解?
“原來你們倆躲在這裏啊,喲,臉這麼紅,是不是偷偷幹沒事壞事了!”潮汐還沒有來得及發出疑惑,房門被打開清白徑直走了進來卻發現衛生間裏有人。估計是剛剛敲門沒人應答,自己屁顛屁顛去拿鑰匙了。
他這般調侃的問話,幸坷直接給了一個冷臉,清白似乎覺得是哪裏不對勁的,而後開始結結巴巴的說,“那什麼麵好了啊,大家都等你們一起吃呢,額、那什麼我先撤了啊,你看看我,臉上還有奶油呢。”
他走後,潮汐已然是忘記了自己要反問什麼,到嘴邊的話是,“他到底是過來幹什麼的……”
幸坷放下毛巾輕哼一聲,“估計是給人小姑娘的準備的東西忘記拿了,卻不想我們在這裏。”
這話的信息量很大!潮汐瞪大了眼睛。
幸坷不在多說,拉過潮汐的手,“走吧,去吃麵。”
“等等!”事情她都還沒有問清楚哩,但是幸坷所接受到的信息卻是別的畫麵。
“怎麼?還想在來一遍,我是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