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明顯的感覺到她來自於心底的那一抹,不知道是懼怕還是想要躲避的心理。
“我知道。”幸坷輕輕接過話。
潮汐朝著他看了一眼,你怎麼會知道,從前我們又不認識。
幸坷沒有繼續和她爭論,而是去擦掉她手心的汗。
觸碰到她那涼涼的手心,他才頓悟,原本他想要告訴她,自己就是那個夜裏的男生,他來這裏隻是因為她。
可是現在,他決定保持沉默。
“我是不是很沒有用啊,作為一個教練這些問題都解決不好。”他來,潮汐覺得莫名心安。
幸坷握住她的手,“你要知道,你已經處理很好了。嗯,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你聽後,說不定會好些。”
潮汐的身子很涼,幸坷把外套蓋在她身上,他們之間雖身體沒有依偎在一起,心早就緊緊相互牽連著。
“從前我有個朋友,暫且叫他B君吧。”他的聲音很好聽,有一種讓人聽著聽著就想要入眠的錯覺,他緩緩開口,“B君家裏很富有,他父親想要他學有關於金融等比較熱門的專業,這樣出來之後,有利於打理他們家的產業,可他不顧家裏人反對,選擇了醫學。”
“為什麼呢,他要是學醫學這個專業就跟他們家所有的全完偏離了,豈不是很辛苦。”潮汐問。
“因為他的母親。”
“他的母親生病了,一直躺在醫院裏,從他很小的時候。沒說是因為什麼緣故,家裏人從不提及,他的父親從來隻關心他的事業,對他從未上心,更是很少去醫院裏陪她的母親。”
潮汐聽後,不免覺得感傷,豪門之中總有讓人無法料想的前塵舊事。
“所以,他學醫是因為他的母親。”潮汐總結。
“嗯,算是吧,很長一段時間裏,他沒事就往醫院裏呆著,所以他很不喜歡去醫院裏探望人,那樣他會想起來他的母親。”潮汐一聽說到這裏,腦海裏總有一絲的熟悉的氣息蔓延,這怎麼和清白那家夥有點相似呢?
幸坷接著說,“在學醫之前,他還是一個比較散漫的人,雖然知道自己所暗想的,但偶爾也會自暴自棄。因此,他申請了去別的學校作為交換生,為的就是暫時給自己一個空間釋放。”
“他去到交換生的學校剛好在舉行比賽,他說,那是他人生之中很重要的一個轉折點,是他輩子不能忘卻的。”
潮汐不明以為是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什麼刺激到他了?”
幸坷淡淡笑了,握緊了她的手說著,“的確是受到刺激了,不過是好的刺激,那會他理論半知半解,實踐更是沒有很通透,比賽之中發生意外之後,他的大腦是懵的。可是據他所說,當時有隊員,還是個姑娘,二話沒說,就把人骨折的地方給轉過來了。那之後,他回到學校才真正開始明白他到底要做的什麼。”
潮汐越是聽,越是覺得哪裏很熟悉,卻無法回想起究竟是如何,便接著聽他把說完。
“後來,轉眼他也到了最後一年實習了。麵臨著的同樣是一隻球隊,也是差不多出了運動中受傷的狀況,你猜,現在的他,是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