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好些了?”他這話一說出口,潮汐就拚命的瞪他看,小子,話多了啊。
“什麼好些了?”他說的話多哆都聽進去了,所以感覺到困惑。
清白看局勢,顯然,她好像並沒有讓其他人知道她大量獻過血。
“奧,我說的是,你的手,之前不是來醫院看情況麼。”聽他這麼說,潮汐很是滿意。接下來多哆問她的手怎麼了的時候,潮汐很自然的就說是老毛病。基本沒有什麼後話可以續的。
“多哆,你不是會唱歌麼,不然來兩首好了。”局勢挺清楚的,潮汐看清白是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她覺得多哆看他倒是挺有感覺的。
多哆被點名有點不好意思,燈光襯得她臉少許微紅。
上帝作證,潮汐提出多哆會唱歌完全是因為她唱歌好聽。並無其他。
但是顯然,卻被跟前這個叫清白的誤會成了她想要跟他獨處。
“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我獨處了?”潮汐一臉生無可戀,這家夥好像有人在時裝的挺正緊,人不在時,暴露出本質。
她真的好像想把他的名字甩在他的臉上,同學,我也是清白的,請你不要亂誤會。
潮汐不去理會他,四周看了看,大家情侶對坐或是幾個相熟的人談笑甚歡。但是他們這桌的氣氛有點尷尬。
“我真的太感動了,中秋節你竟然還記得我。”
潮汐大手一拍,“小夥子,玩笑開過了。咱倆還沒這麼熟吧。”她隻是想把人情給還了,人情這種東西最麻煩,一頓飯就能解決何樂而不為。
“其實吧,我找你來,是想問你一個問題的。”
他聽後思索了會,“沒有看著,你包我都沒碰。”潮汐找他自然是想打探那資料的下落。附屬醫院她下午的時候去看過了,詢問一番並沒有看到。她就對兩個地方沒有印象,一個是附屬醫院,後半程她睡著了;一個就是校醫院,前半程她昏迷了。
那個在醫院的人她已經記不得模樣也沒有聯係方式,再去醫院的時候先前的床鋪也都空著。眼下就隻能從他這裏打聽,但是,他好像並沒有看到。
“那是你在外麵帶學生的資料麼。”他問。
潮汐搖了搖,“不是。”
他還想問她是不是出去實習之類的話,她敲了敲桌子示意,多哆開始唱歌了。
她專注看著多哆,多哆也往這個方向看了過來。清白雖然也跟著她看同樣的方向,但是眼神飄忽,餘光基本在打量五官端正讓人看著很舒服的潮汐。
但是很快,潮汐發現不對勁,她怎麼總感覺有人盯著她看。一般女生發現別人定著自己看時都會故作不知情,用餘光打量是大概是哪個方向來的,但是水哥不是一般女生啊,直接回神一瞪。
這不瞪還好,一瞪就尷尬了。
“洛師妹是跟朋友一起出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