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是真的如她所料的那樣,和步果接通了電話,但是卻並沒有任何效用,因為電話雖然是通了,母女倆卻並沒有說上幾句話就又給掛了。
“秀,不是我說你,你要是真的希望步果會來,就別說話那麼嚴厲。你要是一開始就讓她知道你阻止她和曲辰來往,她又怎麼會回來?”步正榮見閆秀坐在一旁氣得呼呼直喘氣,忍不住走過去勸了一句。
“你知道什麼啊?你這麼厲害,那你怎麼沒能把女兒給勸回來啊?”閆秀扭頭,惱氣地反問道。
說得倒是很厲害,可就沒見著他在勸女兒回來的事情上做點什麼有用的出來。
“我倒是可以把步果給叫回來,除非你能聽我的。”步正榮一聽,倒也沒有覺得為難。在他看來,步果之所以不肯回來,閆秀應該占大半的原因。
“聽你的?你要我聽你什麼?”閆秀一聽這話,心裏是很不樂意的。
向來這個家裏都是她說了算,尤其是在教育女兒方麵,從來都是步正榮聽她的,她什麼時候聽過步正榮了?
可是仔細一想步正榮的話,卻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你快說吧,隻要能把步果給叫回來,我就聽你一次好了。”如果步果都不回來,她還怎麼談教育啊?當然是得先聽步正榮的,把孩子哄回來再說。
“讓我去跟步果說,就說可以同意她留在這裏,也可以同意她和曲辰來往。”步正榮說出了自己的辦法。
“什麼?要我同意這些?那你還不如直接拿把刀把我給殺了?”閆秀氣得跳腳,衝到步正榮麵前,伸手就往他身上用力一擰,“你沒問題吧,你想出這樣的辦法來。”
“我這辦法怎麼了?我這辦法準能把步果給叫回來。”步正榮吃了一痛,皺著眉頭反駁道。
“是啊,你倒是把步果給叫回來了,隻是她回來了跟沒什麼根本就沒什麼區別,心裏還是想著那個曲辰是吧?”閆秀氣得直跺腳,這樣的辦法也真虧得他能想得出來。
“我覺得啊,步果和曲辰的事情還得再慢慢觀察一下,不能這麼武斷地認為曲辰就是個壞人。”步正榮也被她煩得沒什麼耐心了,直接對她說,“總之你要是不按照我說的做,別想步果能回來,你也就更加別想能把她給勸好了!”
“我就不信我想不出辦法來了!”閆秀氣呼呼地轉身,實在不屑於用步正榮的辦法。
步正榮倒也不慌,他知道閆秀心裏比他更急。
這天,步正青正準備出門,繼續上法院起訴林家,他是不可能咽下那口冤枉氣,除非他死了。
誰想他剛一出門,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信,打開來看,頓時就震住了:“這不是步曉的戒指嗎?”
再看匿名信上的內容,步正青差點站立不住,信上所說,步曉在那個人的手裏,而那個人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要他撤訴,按照法院宣判的對林家給予賠償,否則就撕票。
“這就是曉曉的戒指,和曲南訂婚時,曲南送給她的,我不會認錯。”林芸一邊抹淚一邊說,“那個挨千刀的,為什麼要抓了我的曉曉啊?”
“這事情肯定和林家有關。”沉默半晌,步正青從沙發上憤然站起身來說道,“我要去報警,讓警察把林家的人都抓起來!”
“夠了,你現在還要去招惹林家的人?難道你就不怕嗎?曉曉可是在他們手中。”林芸連忙走過去攔住步正青,“你看看,我之前說什麼來著,讓你不要再上訴了,專心找女兒就行了,你偏偏不聽,這下好了吧?”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臭婆娘!說好的不靈,壞的你偏偏一下就說中。”步正青一聽這話,頓時怒從中來,指著林芸說,“要不是你是步曉她媽,我真懷疑你是和那林家人是一夥的。”
“你說什麼呢?”林芸氣憤地推開步正青指著她的手,“步正青,我告訴你,我那麼做都是為了我們的女兒,可不是在幫著林家,你給我把事情弄清楚。”
“那你說說看,為什麼你前麵剛說了些什麼,這歹徒就跟著寫什麼?”步正青將手裏的那封威脅信扔給了林芸,話裏是滿滿怒氣。
“我怎麼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步正青,你也別找不著賴的,你淨是賴給我。”林芸用手絹擦掉臉上的淚,捧著那封威脅信,“總之你今天是肯也要那麼做,不肯也要那麼做,你要是不能把我的步曉給我換回來,我可和你沒完。”
威脅信是什麼人發出來的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枚戒指確實是屬於步曉的,如果不按照威脅信上的做,隻怕那個歹徒真的會撕票,到時步曉可就真的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