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許飛拓一直注視著前方,見雪兒沒有理他,許飛拓薄唇再度開口:“和祁海,和馮越這些男人,你就不知道保持著距離嗎?”
“保持距離?嗬,許總,當初你還是已婚之夫的時候,你怎麼不和言清保持距離呢?”雪兒冷冷反擊,她的事情和他有什麼關係?況且全天下的人都可以這麼說她,就是她許飛拓不可以。
因為當初,是他先背叛她們的婚姻。
“為什麼你總是要和我作對呢?”許飛拓直視著雪兒,從前的她從來不會忤逆他,但是現在,他隻要說一句話,她就反擊,像隻刺蝟,他根本無法靠近。
“我沒有時間和你作對,我很忙。”話音剛止,電梯們就‘叮’的一聲打開了。正好,她也不想和他繼續呆下去。
雪兒跨出電梯,本以為許飛拓不會再跟出來。
“我送你。”許飛拓冷冷的說,想他許大少,要送一個女人,別人都是求之不得的。
沒有想到他還是跟來了,雪兒不耐,她們之間不是應該保持距離嗎,“不必了,我開了車。”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該死的就是會拒絕!
許飛拓跟在雪兒身後追逐的身影正好被祁母看到了,她正好準備在這附近和朋友喝茶。卻不想看到這樣的畫麵。
雪兒沒有想到在這兒會碰到祁母,趕忙笑道:“阿姨,你怎麼在這兒?”
祁母自然知道自己兒子對雪兒的心思,隻是現在的雪兒早就不是以前的千金小姐了。她的父親坐牢而且在獄中就死了,這件事情被業界傳的多難聽,她還離過婚,結婚五年被許飛拓給甩了這就不說了,剛好昨天,她又把言清給打了,這樣的女孩子,她們祁家怎麼可能要她做兒媳婦?
她要的,是和她們祁海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在家裏相夫教子,對祁海言聽計從,這樣她們海兒才能一顆心都放在公司上。
現在這個年代誰還整天愛不愛的,隻是海兒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隻是她不好發作,而且屢屢勸海兒他都不聽,這下好了,這個女人又在大街上和自己的前夫勾搭,真是不知禮義廉恥!
“喲—雪兒?你怎麼在這兒?你和許總裁,你們?”祁母故作不解道,看著雪兒的眼神都帶著嫌棄。
要不是海兒喜歡你,我才懶得理你。
“阿姨,你別誤會,我和他就是在這兒遇到的。”雪兒趕緊解釋,祁母就相當於是自己的阿姨,是長輩,況且祁海對自己那麼好,萬一,祁母把這事兒告訴海哥哥,海哥哥又要擔心她了。
她不是不知道祁母不喜歡她,但是她就是不希望她和許飛拓的關係被大家誤會。
“是嗎,我還以為你又和你的前夫勾三搭四呢,你要知道,女人啊,最重要的是禮義廉恥,不要在大街上和快要是別老公的人拉拉扯扯,這樣傳出去多難聽。”祁母厭棄的說道,但是她現在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了,即使傳出去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嗬——真是讓她瞎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