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祁海把她喊出冥想,雪兒才發現祁海已經把車子開到了超市。
“海哥哥,來這兒做什麼呢?”眉頭一皺,轉過頭望著正在解安全帶的祁海,麵帶疑問。
“去超市逛逛,給你買點吃的吧,你看看現在的你,這麼憔悴。”眸子浮現擔憂,隻是笑笑,下車給方雪兒打開車門。
雪兒本想拒絕,但是知道祁海也是一番好意,隻得隨從。
祁海推著手推車,在貨架上選一些滋補品,仔細的分辨著滋補品的用處。
雪兒跟在一旁,曾經,這番光景,似乎她和飛拓也有過,那大概是很久以前了吧。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們不再逛街,不再牽手,不再親吻,甚至不再親密。他開始變得很忙,很冷淡,很疏離。
他誤會了她和祁海,她們隻是朋友,他也錯怪了父親,父親並非落井下石。她想向飛拓解釋,但是他會相信嗎?
所以,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對他父親的死耿耿於懷了?
他對自己冷淡疏離,要和自己離婚,是因為他認為父親害死了他的父親?他要殺死她們的孩子,是因為他曾經過往痛苦的經曆,而不想孩子也是這樣?
一定是這樣。雪兒麵露喜色的自我安慰,她要告訴他事實的真相。事情並非他所想,也許他知道了真相,她們還能從新來過。
東西還沒有挑選好,祁海就被迫的又把雪兒送到了‘飛皇’集團。
他根本不想送雪兒過來,但是雪兒堅持。難道方伯父在獄中和雪兒說什麼了嗎?隻是雪兒什麼都不告訴他。
“海哥哥,你先回去吧,我不會有事的,你不用擔心我。”轉過身,對著坐在駕駛座的祁海略帶歉意又感激的說道。
暗歎一口氣,祁海無可奈何,她還是放不下許飛拓,她會被傷的,許飛拓並不愛她。
但是,所有的話都哽在喉間和黯然的眼神裏,他隻得默默規勸道:“注意保護自己。有事就和我打電話。”
雪兒故作輕鬆的說道‘嗯,放心吧’,便啪的關上車門。
——
她又一次的來到了‘飛皇’,雖然上次飛拓要殺了她們的孩子,那也一定不是他情願的,他隻是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那麼現在自己告訴飛拓真相,她們就能和好如初了吧?
總裁辦公室,門口無人。
“飛拓,你誤會了”話音剛止,還握在門把上的手徒然一緊。
怎麼會這樣?
辦公室內,許飛拓襯衫扣子被解開兩顆,露出精裝的胸膛,神情放蕩不羈。
而懷裏還坐著一個女人——言清,她坐在許飛拓的修長雙腿上,雙手還貼在許飛拓健壯的身子上,唇邊還掛著一抹媚笑,在看到方雪兒時都消失了。
正在火熱中的兩人顯然對方雪兒的到來都吃了一驚。
“你先出去。”簡單的四個字,言清自然知道說的是自己,識趣的起身,優雅的走到方雪兒跟前欠了欠身,走出門外,順便把門給關上了。可是雪兒真真的瞧見,言清的眸子盡是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