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電光火石間,隻見一道身影忽地一閃,費思根本無暇反應,人就被一腳揣飛,身體狠狠的撞在櫃子上——
啪啦!
櫃上擺設的花瓶未能幸免,隨著他一起掉落在地,碰撞聲,破碎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安靜的套房裏顯得格外駭人。
“噗!”費思捂著胸口,連連咳嗽,接著,一口鮮血至他的口中吐出,血腥味彌漫。
起碼是用了八分以上的力氣,加上腳上穿的是皮鞋,這一腳下去,費思好一會兒都站不起來,胸口撕裂般的痛,仿佛心髒都有片刻的驟停。
厲時禦看著他,不屑的冷哼,“黑蛇的得力手下?不過如此。”
費思很是不服,雙目腥紅的瞪著他,“偷襲算什麼本事,有種單挑!”
“單挑?”厲時禦仿佛聽了什麼笑話一般,眉眼間盡是嘲弄,“你也配?”
費思恨的牙癢癢!
“把他綁起來。”
“是。”風塵立馬從櫃子裏取出一股繩,將費思死死的捆綁在了凳子上。
這間套房簡單來說是厲時禦專門用來辦事的地方,應有盡有,所以這間屋子裏總會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厲時禦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在費思的正中間坐了下去,好整以暇的睨著他,“說吧,趁我還有興趣聽。”
費思咬牙切齒,麵目猙獰,半天都不吭一聲。
這明擺著是在挑戰厲時禦的耐性。
一旁的風塵看到主子皺眉,立刻上前,一個鐵拳毫不留情的落在了費思的嘴角,“你說不說?!”
費思血腥的笑著。
風塵低咒一聲,拳頭帶出狠戾的風,一個又一個揮在他的臉上。
不過幾下,費思的牙便被打掉了幾顆,嘴角眼角皆被撕裂了開來,鮮血湧動,觸目驚心,可見風塵下手之狠。
“狗娘養的,讓你橫!”
費思被打的暈頭轉向,半隻眼睛都睜不開了。
厲時禦微微抬手,風塵退了下去。
“我沒時間跟你打啞謎。”他慢條斯理的說道,“如果你還不說,我會把你筋一根一根挑下來!”
費思毫不妥協,口齒不清的說,“有本事的就給我個痛快,嗬,除非你不想救你爺爺。”
厲時禦眸色一凜。
“總裁,老爺子果真在他們手上!”風塵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弄死費思。
在厲時禦麵前還能這麼不怕死的,他真是第一個。
“雖然我並不把黑蛇放在眼裏,不過,他倒是訓練有素!”厲時禦挑眉看著他寧死不屈的樣子,語調清冷,聽不出情緒。
“厲時禦,接下來你就會知道,敢跟我們爺鬥,是你這輩子做的最愚蠢的事情。”
“我幹你丫的!”費思話味落間,風塵一個拳頭又揮了下去。
隻是厲時禦一個眼神,讓他的動作停在了半空。
費思血腥的嘴角露出越發狂妄的弧度,“嗬,動手啊,怎麼,不敢打死我麼?厲時禦,讓我來告訴你好了,其實我來就是為了給你帶句話,我們爺說了,他隨時大駕厲總的光臨!還說,如果想救你家老爺子,那就拿你的女人來換!”費思毫不隱瞞的說,這是黑蛇的交待。
目的就是為了刺激厲時禦,逼他上套!
厲時禦凜然的望著他,冷冷的勾唇,“看來你是沒打算活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