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讓安幕希擔心的,可腦海裏時不時還會放映出白天的一幕,還有連奕坤說的那些話,她忍不住難受,忍不住不哭。
安幕希心疼的把她抱在懷裏,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背,“想哭就哭吧,已經沒事了,有我在。”
當你覺得無助的時候,有我在,大概就是最貼心的三個字吧。
在華麗的語言,也抵不過陪伴。
愛情如此,友情亦是。
不知道哭了多久,感覺喉嚨都沙啞了,方言言才停止了哭泣,而安幕希的肩上成功留下了她痛哭的證據。
眼淚和鼻涕。
厲時禦看到了,直皺眉頭,“髒死了!”
方言言這才發現房間裏居然還有別人,而且聲音和語氣都特別熟悉。
“女人幹嘛的時候你一個大爺們能不能適當避開點?”安幕希惱火的朝一邊的男人低吼過去。
不識相!
“這是我開的房!”厲大總裁簡言意駭,冷沉**。
該死的女人一心隻想趕他走,要知道他可是花了不少精力才在這裏等到她!
真是狗咬呂洞賓!
已經把眼睛哭紅腫的方言言對於厲時禦的出現即不滿又不解,“小希,他怎麼會在這兒?”
安幕希摟著方言言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我也不知道,不過沒關係,你既然醒了那我們就去重新開一間房。”
厲時禦,“”
“你的身份證帶了嗎?”安幕希全然不理會某男的不悅,無比柔和的看著方言言。
“沒有。”方言言忽然垂下眼眸,剛止住的淚水又怕啦怕啦往下掉,“包包丟了。”
安幕希一怔,“所有證件都在裏麵?”
“嗯,連奕坤抓我的時候,我顧著逃跑。”卻還是沒能逃過
方言言清秀的臉上滲滿悲傷,胸口的位置也疼得仿佛隨時都會窒息。
“該死的人渣!”安幕希咬牙切齒,“言言,我們報警,好不好?”
方言言淚眼婆娑的看著安幕希,猶豫。
“他不會回頭了,你給他再多次機會都沒有用,言言,拜托你放過自己好不好?他已經不是最初的連奕坤了。”
心髒不斷緊縮著,像是被什麼緊緊的箍住了,方言言緩緩閉上眼睛,淚如雨下。
是啊,過去了。
都過去了。
在安幕希愛厲時禦的這個問題上,她一直罵安幕希是個大傻瓜,其實真正更傻的人,是她方言言啊
她總是一套一套的勸解著別人,像個人生哲理家,可自己才是混的一團糟打那個。
安幕希疼惜的擁她入懷,忍不住也跟著濕了眼眶,“言言,相信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你一起度過,就像你陪我走過一個個夢魘一樣。”
厲時禦睨著安幕希清瘦的背影,神色閃過一絲複雜。
片刻,他轉身,邁進套房的臥室。
淡漠的目光不曾落在方言言的身上。
大概是吧,不關乎安幕希的事,哪怕看起來在悲傷憤慨,也激不起他內心丁點的風浪。
臥室的方向突然傳來關門的聲音,安幕希不免一怔,卻是沒有回頭。
窗外夜色朦朧,夜風呼嘯,安幕希閉上眼睛,難過的咽了咽口水,視線模糊。
厲時禦,你可知道,我曾最大的夢想,就是像我陪著言言一樣,陪你一同走過所有的苦難。
我本以為嫁給你之後,你就是我的港灣,縱然你不愛我。
卻不想,我後來的大風大浪,都是你給的
第二天回到t市,安幕希第一時間就是把車還給安長禹。
不管怎麼說,他昨天也算是給她雪中送炭了,她向來公私分明,於情於理她也該說聲謝謝,便把安長禹約出來吃午飯。
最近厲時禦和顧卓揚的商業鬥爭鬧得緊,無奈之下她隻能選擇了一家比較低調的餐廳,否則一旦她和安長禹被一些狗仔拍到,指不定又會把安長禹拉入這場鬧劇中。
相對隱秘的角落,安幕希紮著丸子頭,戴著墨鏡坐在靠窗的位置,她把車鑰匙推給坐對麵的中年男人,“謝謝,你可以去檢查下車有麼有破損的地方,我可以無條件出修補費。”
安長禹,“”
本來還因她突然約他吃飯感到高興的,她偏偏喜歡對他話裏藏刀,不是挖苦就是諷刺。
也罷,他逼的。
“是厲時禦帶你回來的?”安長禹不溫不火的岔開了話題。
安幕希狐疑的看著他,“你告訴他的?你怎麼知道我去了a市?”
“我車裏裝了追蹤器。”
安幕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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