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門口出現了一個人,手裏捧著一束花,臉上卻掛著幾顆瓜子皮兒。
來人正詫異地望著東海醫館裏的每一個人。
“杜威。你怎麼來了。”張良一怔。
“杜威哥哥來了。”黃茜茜臉上彌漫著笑意,一對小虎牙格外搶眼。
“你們,這是……”杜威用手扒拉掉臉上的瓜子皮兒,不解的望著大家,最後眼神落在了方耳臉上。
“我玩……玩投壺呢!”方耳好像也覺得剛才的所做所為有些不妥。
“你是新來的夥計嗎?”杜威望著方耳那張奇奇怪怪的臉。
之前他聽張良說過,如果招男員工的話,就找個長的醜的,如果招的是女員工的話,就要求漂亮。
比如黃茜茜,就很漂亮,而麵前這位,那就醜的有些慘絕人寰了。
這張良的口味還真是重得很。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我以後可以在你這裏幫工,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方耳興奮的扭轉頭,看著張良說。
“我不答應。”黃茜茜小嘴一撅,“你長得太醜,太影響東海醫館的形象了。”
“怕以後都沒有患者敢上門了,我們的生意該冷清了。”夥計A似乎看到人民幣嘩嘩的飛走了。
“對呀。大東門的柳妹妹剛剛減肥成功,以後是不是也不來找我玩了?”夥計B傷心欲絕,以後泡不了妹子了。
“我可不敢用你,我怕把客人嚇跑了,砸了我東海醫館的招牌。”張良一針見血,毫不留情。
“古人說,吉人自有異象,我長得可是招財相哦,我們那的人可都這麼說。”方耳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互相交換一下眼色,繼而又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方耳所謂的自己那裏的人看自己長得很帥,不過是和財神爺的長相相似罷了。
這個梗夠他們笑一天了。
杜威也被感染的哈哈大笑,忘記了剛才自己被方耳投中,沾了一臉瓜子皮兒的窘相。
“我說杜威,你這段時間去哪了,都好一段時間沒見你了。”張良打趣完方耳,才想起來好兄弟杜威的事。
“不過才半個月沒見而已吧?”杜威說,“我倒是的確好久沒有見茜茜了,還真有點想她呢。”
“你這個重色輕義的家夥!”張良往杜威的肩膀上輕輕擊了一拳頭。
杜威低下頭,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你也不來看看我們,杜威哥哥,就這半個月發生的事情啊,比我前二十年見識到的都多呢。你錯過了好多精彩瞬間哦。”黃茜茜一打開話匣子,便收不住了。
“哦,說來聽聽。”杜威目不轉睛地望著黃茜茜,聽到她如黃鶯般婉轉的說話聲,便是世界上最開心的事情了。
“喂喂,你們倆的悄悄話可不可以私下裏再說,我們在談正事呢。”方耳看這個年輕人這麼喜歡這個女孩子,那必定是情侶咯。
“要你多嘴!醜人多作怪!”黃茜茜厭煩地瞪了方耳一眼。
“茜茜,送給你,我剛剛路過青青花店,給你買了一束花。”杜威這才想起自己手裏捧的一束鮮花。
“謝謝杜威哥哥,以後不要再破費了。”對於杜威,黃茜茜的感情很複雜,她覺得這個哥哥好學,有上進心,懂事孝順,但是就是對他沒有男女感情方麵的好感,但為了不讓杜威在眾人麵前難堪,黃茜茜倒是大大方方的收下了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