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抱緊了小燕子：“小燕子，你知道嗎，我曾經做過這樣一個夢，那個夢像極了現在，我夢見你穿著紅嫁衣，在我麵前輕聲哭泣，一邊哭，一邊跟我說‘對不起’……小燕子，你不會跟我說對不起，是不是？”
“你怎麼會這麼說？”
“第一次做這個夢，它靈驗了，看著你為了我，穿上紅嫁衣，和穆沙拜天地，那個時候我好心痛，看著你哭著跟我說對不起，看著你離開我，我真的覺得我好沒用……上次，我又做了這個夢，又再一次夢見你跟我說對不起，小燕子，這次，你不會再離開我的，是不是？”
明明知道小燕子的身子，但永琪依然不願意相信，靠在他懷裏的小燕子，怎麼可能會消失？！
小燕子猶豫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她隻能靜靜地靠著永琪。
“不要再離開我，即使離開，也要回來，就像上次那樣，再一次出現在我的麵前，即使不記得我也沒關係，隻要你能夠在我的身邊，這樣就好了！”永琪輕聲地說道。
小燕子閉上眼睛，晶瑩地淚珠滴落，小燕子輕聲抽泣著。
“我們說過的，要永遠在一起到的，所以，不要再殘忍地丟下我一個人了，好不好？”
小燕子點點頭：“永琪，這次，我一定不離開，你放心吧！”
“嗯，我相信！”
“永琪，你好久沒有去上朝了，明天應該去上朝了，要不然，那麼多的事，皇阿瑪怎麼忙得過來呢？”
“好，明天我就去上朝，不讓你擔心，你也一樣，乖乖地在家裏等我回來，好不好？”
“嗯……”
永琪，對不起……謝謝你給我開心的這一切，讓我沒有遺憾了，如果我走了，就好好的照顧著綿億，不可以忽略他，要把我對他來不及的愛，一起給他，看著他長大，等他長大了，帶他去看我，好嗎？
小燕子皺緊了眉頭，胸口隱隱作痛，但她依然慢慢地承受著，這麼美的夜，她怎麼舍得破壞呢？
抬起頭，看著永琪，小燕子擠出一絲笑：“永琪，你真是好看……”
“傻瓜，我再怎麼好看，又怎麼比得上你的美麗呢？在我眼裏呢，你永遠都是美麗的！”永琪抓住了小燕子的手，輕聲道。
“永琪，對不起，要你這樣陪著我……你知道嗎，我想起了我們的一切，我好開心啊，原來，以前我是那樣的不懂事，卻依然得到你的愛，不離不棄。你為了我，陪著我浪跡天涯，陪著我走江湖賣藝，你還因為我吃蕭劍的醋……那些日子，雖然苦，卻有滋有味，你拋棄了你的位置，拋棄了你的包袱，和我這個假冒的格格在一起，你成了我的天，成了我的一切，即使現在，經曆過生與死，風與雨，我們依然在一起，依然不離不棄，我好開心，我真的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