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明白了,他抱住了小燕子:“好,就讓你‘嫁’給我,我們呢,自個兒在家裏拜天地,誰都不通知,好不好?”
小燕子直點頭:“那,我要穿鳳冠霞帔!不要像宮裏的喜服一樣。”
“好,都依你!”
“那,我們現在就去訂做新娘服!”小燕子立即拉著永琪,尋找訂做新娘服的店。
永琪哭笑不得,隻好跟在小燕子的身後:“小燕子,你真是……”
“快點啊快點啊,做衣服需要時間,我要早點穿上新娘服!”
來到一家做吉服的店,小燕子興奮地選著布料:“永琪,你看這個布好不好?”
“兩位是要做喜服嗎?”老板笑臉相迎。
小燕子點點頭:“是的是的,我們要結婚了!”
“那,兩位先選擇布料,以及想要的款式,稍後再讓小的為兩位測量身形吧!”
“嗯!”
小燕子拿起一塊印有牡丹花的布,給永琪看,永琪搖搖頭,小燕子失望地放下,再拿起一塊,又被永琪否決了。
永琪慢慢地看著,一塊紅色為底,金色為邊沿的粉薔薇映入了永琪的視線,永琪拿起來,細細地摸著。
小燕子走過去,看著那塊布,顯得非常的喜歡。
“好不好?”永琪輕聲問道。
小燕子羞澀地點點頭。
“側福晉,小少爺又哭了。”
祥雲聽見綿億的哭聲,便進了奶娘的房裏,奶娘正抱著綿億,不知該怎麼辦。
“怎麼會哭呢?”
“奴婢剛剛給小少爺喂過奶了,好好的,就哭了,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讓我來吧。”祥雲接過了綿億,輕輕拍著綿億,“綿億乖,不哭了!”
祥雲來回走著,輕聲細語地跟綿億說話,過了一會兒,綿億也不哭了,祥雲總算是放心了。
“福晉!”奶娘看見了小燕子,急忙請安道。
“你下去吧。”
“是!”
“姐姐,你來看綿億嗎?”祥雲抱著綿億,走到了小燕子的麵前,“綿億似乎睡著了。”
小燕子看了一眼綿億:“綿億似乎很喜歡你呢。”
“最近姐姐身子不好,都是我在照顧著綿億,可能是熟悉了吧。”祥雲笑了笑。
“這樣的話,即使我不在了,綿億也不會想額娘了,是不是?”小燕子突然問道。
祥雲一驚:“姐姐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做你不在了?姐姐,你要去哪裏?你要丟下綿億嗎?”
“傻瓜,我隻是打個比方,你急什麼?”
“姐姐,你抱抱綿億吧。”祥雲說。
小燕子一愣:“我……綿億睡著了,還是不要打擾他了吧……”
“你騙人,你根本就是抱不了,是不是?你連碗都端不起了,你連綿億都不要了,是不是?”
“祥雲……”
“為什麼,為什麼不說?你每天費勁地要他開心,是做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啊,這樣值得嗎?你為了他的身體,就不要你自己的身體嗎?那綿億呢,你連綿億都不要了嗎?姐姐,你抱抱綿億吧……”祥雲幾乎哭了出來。
小燕子心緊緊地疼著,她看著在祥雲懷裏的綿億,猶豫著。祥雲鼓勵著小燕子,小燕子微微地伸出了手,停在半空。
霎那間,小燕子跌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祥雲急了,急忙把綿億放進搖籃裏,蹲下來看著小燕子。
“姐姐,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小燕子沒有說話,隻是喘著氣,看著綿億。
綿億,對不起,額娘沒用,額娘抱不了你,額娘對不起你……
小燕子閉上了眼睛。
“哇……哇……”
原本安靜的綿億突然大哭起來,小燕子心一緊:“綿億!”
祥雲一時為難起來,不知道是要在小燕子身邊還是去看綿億。
小燕子推了祥雲:“快去看綿億,快去啊……”
祥雲大叫起來:“明月,彩霞,快進來!”
“是!”明月彩霞急忙跑進來,扶起了小燕子。
“綿億,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綿億……”小燕子喘著氣說完這句話,昏了過去。
“格格!”
“快去叫太醫,快!”
小燕子昏了過去,綿億哭的更大聲了,小臉也憋紅了,祥雲急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