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丁樂瑤尖叫。
身後的男人扶著她的腰身,幾乎沒有絲毫前戲,就強勢躋身進來。
“疼。”
她終於還是沒忍住,悶哼了一聲,手指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你是個雛兒?”身後的人頓了一下,動作下意識地慢了下來。
丁樂瑤不想和他探討這些話題,她是來“借種”的,跟一個播種器聊的太多,以後隻會是麻煩。
“你!快點結束”
“快?”那人俯下身子,手掌扣住她的下頜,強迫她扭過頭。
黑暗中,他隻能看清那一雙濕漉漉的眼,“好,那我就如你所願。”
“”
什麼叫禍從口出,丁樂瑤算是知道了。
男人不知饜足似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動作越來越快,到最後她帶了哭腔求他,他才肯放過她。
浴室裏傳來嘩嘩水聲,丁樂瑤強撐著從床、上爬了起來,把衣服穿好,然後從包裏掏出一張支票,放到了床頭的水晶燈下。
一切妥當後,她捂著隱隱作痛的小腹,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門。
陸寒錫隻在腰間鬆鬆垮垮係了個浴巾出來,發現床、上躺著的女人已經不見了。
想起剛剛那場魚水之歡,他走到床邊,點了根煙。
床頭的手機嗡嗡震動不停,他一隻手漫不經心地摁了接聽,目光卻落在了水晶燈下的支票。
十萬的額度。
那張還沾染著水汽的俊臉,微微一滯。
電話那頭聒噪的聲音嚷嚷著傳來,“陸大少你可算接電話了,怎麼樣,我送你的禮物還滿意嗎?”
陸寒錫掐了煙,挑了挑眉:“嗯?”
“嗯什麼?你不會沒看到鑰匙吧,戰斧的最新款,老子從去年就準備了,昨天才從美國運回來”
“戰斧?”他眯起茶色的眼眸,突然有些明白了,“所以那個女人,不是你送來的?”
“女人?什麼女人?”
陸寒錫沒說話,目光冷冷的盯著手裏的支票,半響,他冷笑了一聲:“嗬,有意思。”
“什麼?”電話那頭的人明顯已經被女人兩個字給搞糊塗了,大著舌頭問道:“不是,什麼情況啊。”
短暫的沉默後,陸寒錫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涼意十足:“我被人嫖了。”
“wtf?”
陸寒錫盯著那張支票,眼底泛起殺意:“幫我找到她。”
剛逃出酒店的丁樂瑤冷不防打了一個哆嗦。
扭頭看了看身後高聳華麗的酒店,她心情有些複雜。
說不上來的感覺,畢竟她的第一次就在這兒給了個陌生男人,說不難過,那是騙人。
深吸了口氣,壓下自己得情緒,她裹緊了自己的外套,伸手攔了一輛出租。
看著漸漸消失在後視鏡裏的酒店,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好不容易算準的排卵日,又一夜來了那麼多次,她應該能中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