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大的別墅內漆黑一片,隻有二樓主臥透出一絲昏暗的燈光。
一具頎長精瘦的身體習慣性地自餘靈的身後傾了上來,骨節分明的大手伸進絲質睡裙內一路點火,越過飽滿的高聳,纖細的腰肢,向下探去。
“不! ”在大手探進內褲的瞬間,餘靈驚醒過來,“誰?! ”
身後的男人默不作聲,淡淡的酒味充斥在鼻間。
餘靈心下了然,苦笑道:“淩子涵,為什麼你每次都要從背後要我?為什麼每次都要在喝得不省人事的時候要我?怕你要的人是我,而不是餘姚?”
淩子涵醉意消退了幾分,他從餘靈身後退開,扯了扯開領帶,麵色不愉地上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
意識到淩子涵要離開,餘靈突然湊上前,鼓起勇氣抱住淩子涵的胳膊,強忍著羞恥摩挲幾下,仰起頭堅定地看著他:“看清楚,我是餘靈,和你結婚兩年的人。”
看著她暈紅的雙頰,手臂隱約感受到的柔軟,淩子涵下腹一緊,他麵色鐵青地推開這個矯揉造作,一貫喜歡耍小手段的女人,冷聲道:“不用你提醒我。”
他轉身大踏步走出房間,摔門聲震耳欲聾。
餘靈慘笑著坐在床上,下腹傳來陣陣脹痛,發呆半晌,她強忍著不適,走到客房前。
敲敲房門,沒有人回應,在那個男人的麵前,她永遠得不到回應。
三年前,淩氏集團海外分部項目立項的慶功宴上,淩子涵與繼妹餘姚出雙入對,角落裏她一邊笑著一邊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等她酒醒後卻和淩子涵躺在一張床上。
她至今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和淩子涵在一起,而門外的記者又是怎麼回事。
初嚐人事的餘靈強忍著身體的疼痛,緊緊地站在淩子涵身邊麵對記者,為了穩定集團股價,在淩老爺子的強力施壓下,他們草草地結了婚。
餘靈突然感覺到疲憊的無以複加,無論她怎麼捧著一顆真心聲聲泣血,永遠隻能得到淩子涵厭煩的眼神。
本來就是意外得來的姻緣,既然無法強求,不如就算了吧。
她真的累了。
推開門,淩子涵站在床邊,下身圍著一條白色浴巾,他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男人,赤裸的上半身精壯結實,肌理帶著養尊處優的蒼白,細小的水珠從小腹處劃過,消失在柔軟的浴巾中。
他一邊隨意地用毛巾擦拭頭發,一遍神色溫和地對著手機說話,“好,我明天來看你。”
女人熟悉的嬌笑聲隱隱約約傳來,餘靈胸口悶的喘不過氣,渾身瑟瑟發抖,雙手死死得抓著睡裙。
餘光撇到她,淩子涵匆匆地掛了電話,滿臉不悅將毛巾扔向一邊的沙發,冷聲質問:“誰讓你進來的。”
“我們離婚吧。”餘靈直勾勾地看著被他扔到一邊的手機,失魂落魄,如同沒有人氣的木偶。
淩子涵眯起眼睛站起來,壓迫性十足地靠近她,“威脅我?”
餘靈心在滴血,她後退一步,做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譏笑道:“她媽小三上位,難道你想餘姚也和她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