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江建輝在辦公室裏和幾個商業圈的老總們正在談合作的事,嘚嘚,江建輝的助手小江江在辦公室門外敲門,江建輝說;“進來”,開到助手進來江建輝說到:“不知道我正在和幾位老總談生意嗎,有什麼事”,助手說到;“不好意思江總,剛才有您的郵件一封信,好像很急的樣子,我就趕緊給您拿過來了”。助手把信交給江建輝後,江建輝打開信封發現裏麵是一疊照片,江建輝看了幾張照片就暈倒在辦公室裏了,助手看到江建輝暈倒在辦公室馬上給醫院打了電話,第二天醫院對江建輝的病情給出結論由於江建輝氣血攻心,又有心髒病,導致腦溢血變成了植物人康複的可能性很小。
“你很好。沈米傑。”自從被解雇後,他每天都會這樣對自己說,他習慣對著鏡子彌補內心的恐慌,他叫沈米傑,一個普通的名字,普通的人,普通的就像他自己一樣,還好他有一米八幾的身高,有勻稱的身材和肌肉,這樣的資本讓他僅僅是一個男模特,一個廉價的普通的男模特。
多少人都曾渴望名利雙收,想擠進上流社會成為上流人士,隻是這個時代最不缺的就是人,不管是在哪裏,都上演著一出出真實的故事,而最終牽扯出的都是高尚的欲望。
晚上,沈米傑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寒冷的天氣讓他有些不習慣,輾轉反側,他始終難以入睡,於是他起身走向陽台,在冷冷的夜風中抬頭望向夜空,北京這個霓虹璀璨的城市夜空,星星都是孤寂且暗淡,他想起家鄉那輪彎月之下,群星爭輝的美麗。
沈米傑淡淡一笑,眼裏盡是涼薄與哀傷,天還是那天,隻是幕下的灰霾越積越厚,心還是那心,隻是這燈紅酒綠的城市給心徒增了幾分欲望與功利。
沈米傑一直奔波在各個模特公司,終於在一家製作公司找到了一份相對不錯的工作,山窮水盡的他戰戰兢兢的答應給監製當模特,此時他才知道這家製作公司針對的人群是同性戀,沈米傑告訴自己,隻是拍攝而已,僅此而已。
他在鏡頭前很是放鬆,擺出各種誘惑的姿勢,其中不乏裸露的動作,他表現的完美且專業。兼職看完照片一直稱讚他有這方麵的天賦,還不忘說服他在這裏長久做下去,並且保證他在gay圈子裏紅到發紫。
說話之時監製的手還不忘捏了一把他的屁股,他從他的眼裏看到了人類最原始的欲望。沈米傑告訴自己,不能就這樣淪落下去,他徘徊在欲望和理性之間,用淋浴一遍一遍衝洗著聒噪的身體,冰冷的水澆不滅火一般的欲望,欲望成了瘋長的野草,隨時都會吞噬苦撐的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