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本來不想說,他覺得一個小老太太激不起什麼風浪,付鳳儀神色更加嚴肅,聲音威嚴,“把他給我打一頓,我看他說不說。”
吉普唄打倒在地上,齜牙咧嘴求饒:“我說,你們等等,我說! ”
“是葉念墨的女人告訴我這些消息的。”他把以前嚴青岩對他說的話照搬了出來。
葉念墨的女人?那不就是丁依依?
付鳳儀拍案而起,氣憤道:“好一個丁依依,搶我葉氏不說,還要配合外人掏空我葉氏,給我把她抓過來! ”
葉氏
丁依依收拾和東西,新上任的秘書來敲門,“丁總,大家已經到齊了。”
“好的,謝謝。”
到了會議室,傑森不滿道:“這次的事件應該足夠警醒丁總,什麼事情都需要好好斟酌,不能因為年紀小就毫不在乎。”
他的話火藥味十足,丁依依也不生氣,依舊笑道:“在我任職的時候,我知道很多人都覺得我不配做你們的上司。”
他停頓,目光掃了一圈才繼續道:“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們,謝謝你們願意和我一起並肩作戰到今天,所以我想現在是我應該離開的時候了。”
現場的人麵麵相覷,這麼好的資源,那麼高的地位說離開就離開,未免心胸太過於寬廣。
丁依依朝著大家鞠了個躬,昂首挺胸的走出會議室,門外葉博站得筆直。
“就像一場鬧劇埃”她笑著轉頭看向他,“世界上隻有葉念墨才能領導好葉氏,讓他繼續輝煌下去。”
再次抱著自己的物品走出葉氏,她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了,那是一種把包袱甩在身後的暢快感。
葉博跟了出來,剛想叫住她。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猛然停下,再次離開的時候地上散落著各種物品。
頭套被人拿了下來,丁依依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看到沙發上的人後疑惑出聲,“奶奶?”
“住口!你不配叫我奶奶! ”付鳳儀細眉一挑,開始數落她,“怎麼會有你這樣壞心腸的女人,害死我孫子,把小雪關在地下室裏準備餓死她,搶了葉氏,現在居然勾結外人準備把我葉氏給挖空! ”
“奶奶你在說些什麼?”強光刺得丁依依眼睛難受,她隻好眯著眼睛躲避光亮,這在付鳳儀看來就好像是心虛。
付鳳儀站起來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不是那些普通的小老太太,所有對葉家有危險的東西我都要清除出去。”
“老夫人,人已經來了。”
一名保鏢推門而入,付鳳儀示意他給丁依依戴上頭套,重新恢複黑暗,她拚命掙紮卻無濟於事。
黑暗中,她能感覺到箍著她手臂的兩個男人不斷的在拐彎,把她放到車上又開了一會,等到目的地下車的時候,她聞到了海水濕鹹的味道。
有一個男人似乎走了過來,身上有一股爛蝦的味道,“就是她?”
“對,客人說了,把她帶到東南亞去,至於投到哪裏就誰你的便,隻要她沒辦法再回到國內就可以。”
話音剛落就是點鈔票的聲音,帶著臭蝦味道的男人笑嘻嘻道:“放心吧,不過我先說好我這是偷渡船,在水上得個病撐不過去是常有的事情,到時候死了押金可是不退的。”
丁依依渾身一冷,她沒有想到老夫人竟然要這麼對她,她焦急的扭動著手腕,手腕處痛得她直抽氣,估計是已經磨破了。
男人們已經談好了價格,“再等等,等天氣再暗點開船安全。
腳步聲再次遠去,丁依依的心沉到了穀底,難道這一次真的要死在海裏?
葉家
葉念墨狠狠擒住傲雪的下頜,神情恐怖,“告訴我她在哪裏?”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一直被你關在葉家不是嗎?”
傲雪心中又氣又急,她是希望丁依依死,但是可不希望自己背黑鍋。
葉念墨狂躁不安,心裏莫名的恐懼,隻要一想到丁依依有一絲危險的可能,他就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女人。
他狠狠轉身,親自拿出一把瑞士軍刀,冷冷的將刀口放在傲雪的臉頰,輕聲說道:“你知道不知道,這把刀子是你爸爸送我的成年禮物,我一直很喜歡。”
鋒利的刀麵映襯著傲雪驚恐的眼神,她不敢亂動,甚至還能感受來從刀鋒傳來的涼意。
刀子往裏前進了一分,血珠冒了出來,隨之而來的痛感和恐懼讓傲雪聲淚俱下,“我真的沒有抓她,也不知道她在哪裏,求求你。”
“少爺! ”葉博大步流星的走進來,“有人看見吉普被人抓到了亞洲大酒店,後來被抓的還有一個女人。”
葉念墨猛然回頭,“去哪裏了?”
“有服務員聽到他們的對話,說要去碼頭,可是東江市有是個碼頭,每個碼頭就有2萬平方米,再加上集裝箱,不好排查。
葉念墨眼神如嗜血的狂魔,幾乎帶著毫不猶豫的狠戾,“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