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說自己和楊雨,這算怎麼回事兒。
陳賞蹙了蹙眉頭,聲音低沉:“鍾總血口噴人的能力倒是見長。”
“哦?”鍾棋會對於這種回答似乎是覺得好笑,片刻便駐足轉身,嘴角勾起一抹笑,“莫非我還冤枉了陳學長不成?”
陳賞皺著眉頭不說話。
鍾棋會笑了笑,微微搖頭離開,似乎不屑於和陳賞再爭辯一些什麼。
陳賞覺得自己倒也是有趣,自己在鍾棋會的心裏根本從來都不曾留下過什麼好的印象,又何必在這件事兒上“掙紮”,他看不順眼的時候,自己做些什麼恐怕都全是錯的。
想到這些,陳賞皺眉不言。
不過鍾棋會早就已經走遠,再過一會兒恐怕又是軟香在懷,就算陳賞有再多的不安和羨慕也隻能往肚子裏咽罷了。
讓陳賞完全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當大家都習慣性地關注喬蘊辦公桌那邊的情形的時候,尖叫聲並沒有想起,反而是在楊雨這邊響了起來,聲音比喬蘊還要淒厲了幾分,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其中也自然包括喬蘊。
她也很是好奇,鍾棋會所謂的“以牙還牙”到底是什麼情況,所以她稍稍有些“期待”的將自己的目光投射了過去,雖然知道這太不應該。
楊雨的臉色煞白,比前幾日喬蘊的臉色還要“慘”上幾分,讓人看來便覺得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望見這種情況,喬蘊嘴唇緊抿,不知道鍾棋會究竟是做了什麼。
片刻,楊雨對上眾人的目光之後,似乎是要調整自己的呼吸和動作,讓自己盡量平緩一些,但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三秒之後,她倏然發出了更為尖銳的叫聲,甚至整個身子都彈了起來。
就算距離很遠,喬蘊也能夠深深地感覺到楊雨的恐慌和不安。
隻聽她大叫道:“活活得這是活得”
喬蘊皺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旁的陳賞看得一清二楚,在楊雨的辦公桌抽屜裏躺著一條正在蠕動甚至吐著紅信的蛇。它身上花紋密布,讓人看來便覺得毛骨悚然。而方才,楊雨恐怕是覺得這蛇也是假的罷了,所以試圖鎮定下來,但在發現,做出這件事兒的人根本沒有開玩笑的時候,方才發出了更為淒厲的尖叫。
她甚至根本無法再靠近自己的辦公桌,急忙往後退了幾步,腰撞到了桌角發出吃痛的嘶聲,而她再抬眸的時候,對上喬蘊的目光卻滿是恨意。
但在這時候,喬蘊還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甚至也好奇什麼事兒能讓楊雨做出比自己還要大的反應,況且還是在她已經見過了這些假蛇和老鼠的前提下。
因此喬蘊的目光當中有些疑惑和無辜。
正是這種眼神,將楊雨完全激怒,她甚至不分三七二十一,也沒有計較任何後果,便快步走到喬蘊的辦公桌旁,猛地拍了一下她的桌子:“你不要太過分了!”
陳賞見到這種情況,隻覺得楊雨的智商已經堪憂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完全沒有任何要“解救”她的欲、望,所以隻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根本沒有說話。
他相信這件事兒馬上就會有人出麵解決。
麵對楊雨的“氣勢洶洶”,喬蘊有些無奈,不過她也不能隻是任人擺布的軟柿子,所以隻淡淡起身,疑惑地看向楊雨:“不知我怎麼你了?”
“你敢說我抽屜裏的蛇不是你放的?”楊雨話語當中滿滿的威脅和自作聰明。
喬蘊哭笑不得:“為什麼會是我放的?”
“你!”楊雨剛想說,卻發現自己隻要說出這話,便是等於將先前所做的齷齪的一切,暴露在了陽光下麵,讓人覺得不堪入目。
事實上,有明眼人早已經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楊雨在怒氣衝衝地向喬蘊走去的一瞬間,便已經輸得體無完膚。
楊雨似乎準備一不作二不休,咬了咬牙便繼續說道:“你不要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怕了你,我”
“怕了誰?”這時候,鍾棋會緩緩從辦公室走了出來,望向楊雨的眼神冰冷。
楊雨看到這種眼神,有些懼怕,但又覺得鍾棋會並沒有什麼證據,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所以沒有畏懼的模樣,隻是恭恭敬敬地說道:“鍾總,我”
“怎麼?”鍾棋會耐著性子,並沒有立刻揭穿,反而倒是想再看看楊雨能掀起什麼風浪。
結果楊雨“我”了半天,也沒能繼續往下說些什麼。
“回去你自己的位置。”鍾棋會淡淡安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