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棋會望著她這種可愛的模樣,忍不住說道:“你相信我麼?”
喬蘊雖然委屈但也不好說不信,隻能噘著嘴點頭。
“明天你到辦公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找一個男職員進去,你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鍾棋會雖然沒有看到當時的情景,但隻聽喬蘊的說法,便差不多了解到穆冉是因為借位,才故意讓喬蘊看來是“親”到了自己的臉。
喬蘊眨了眨眼說道:“你真的沒被她親到啊。”
“真的沒有。”鍾棋會有些無奈,不過還是用臉頰蹭了蹭喬蘊,輕聲說道,“但是我現在想被你親到。”
“好啊!”喬蘊滿臉笑意,輕輕在鍾棋會的臉上吻了一口。
感受著這柔軟,鍾棋會的心好像化了一樣,緊緊抱住喬蘊,輕輕拉上了被褥。
喬蘊大叫:“我還沒問完呢,你別亂來啊。”
然而鍾棋會則選擇性忽略了她的話,專心沒羞沒臊了起來
第二天到了公司,喬蘊看到對麵空落落的座位一時間不知道應當作何感想。
其他人亦是疑惑,紛紛議論穆冉到底是請假了還是被鍾棋會派出去做事了,很顯然鍾棋會還沒有宣布她被開除的消息。
讓喬蘊意想不到的是,十點左右,穆冉竟然重新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麵上帶著讓人不安的戾氣和冷漠,與之前的表情完全不相同,她徑直走進了鍾棋會的辦公室。
由於喬蘊知道了一切,索性跟了上去,並將房門輕輕關上,不讓外麵的人聽到動靜。
穆冉在聽到喬蘊的腳步聲之後,回頭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隻是臉上的親和完全不複存在,存留的隻有憤怒和冷漠而已。
鍾棋會聽到聲音之後亦是抬起頭,對喬蘊投以溫和的眼神之後,又倏然轉變,眼神淩厲地投向穆冉。
僅僅是與之對視便讓人心生畏懼。
不過穆冉並沒有退縮的意思,而是完全沒有任何禮貌地坐到了鍾棋會的對麵。
鍾棋會率先開口:“不是說過麼,讓左氏不要在我麵前耍什麼花招,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穆冉剛剛開口想說什麼,鍾棋會便又用話語堵住了她的話:“當然,這裏麵也包括你。”
“鍾總這麼猖狂,不怕遭報應?”穆冉輕笑一聲淡然說道。
這時候站在身後的喬蘊倏然意識到情況可能有些不對,因為穆冉的語氣完全不是一個被戳穿之後的“失敗者”應當有的樣子。
喬蘊皺了皺眉,並沒有說話,靜靜觀察著眼前的一切。
鍾棋會亦是淡淡地看向穆冉,隻說道:“有話直說,沒什麼話,就趕緊離開,不然我不介意讓你和王明一樣。”
這話之中存有滿滿的威脅,喬蘊聽得出鍾棋會是有著讓穆冉坐牢的打算,但卻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心慈手軟。
接下來,穆冉的話卻是給了喬蘊一個解釋:“鍾總,如果你能讓我坐牢的話,會放過我?”
穆冉翹起的嘴角已然證明了她的自信:“就憑借你的主觀臆測以及一個莫須有的競標價格?這是個講究證據的時代,你不會不知道吧。”
鍾棋會沒有說話。這種簡單的事情在穆冉和自己的麵前已經不值一提,不僅僅是鍾棋會自己知道,穆冉當然也知道,所以就算再等下去,她做事也不會讓自己抓到證據,倒不如直接開除永絕後患。
“你今天來做什麼?”鍾棋會並不認為穆冉是那種無理糾纏不休的人,所以在剛才抬頭看到她來到的時候,鍾棋會心裏是微微有些心悸的。
“來給鍾總看一樣東西啊。”穆冉笑得陰森,又轉頭看向喬蘊,“哦,總經理夫人如果不介意的話,也可以過來看。”
喬蘊並不喜歡有人以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但現在似乎也不是介意這個的時候。
出於好奇,喬蘊還是湊了過去,看了一眼穆冉從包裏拿出的東西。
隻是一眼喬蘊便覺得瞳孔驟然收縮。
如果自己先前拿到的報表和競標書是真的,並且屬於鍾氏機密的話,那她手中所拿到的文件,應當是更為重要的東西,無論哪個公司都會幾層加密,甚至不惜用保險櫃保存起來才對。
新產品的原材料配方
這種東西一旦公布出去,對整個鍾氏都是毀滅性的打擊,因為其他人可以輕易製造出不是仿品的仿品喬蘊聽鍾棋會說過,這種東西,就算在加工的時候,相關加工人員都隻知道其中很少一部分內容,除了自己、鍾棋萱以及已經死去的鍾父,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其中具體成分和比例。
想到這兒,喬蘊隻覺得頭皮發麻。